这书是新的,是本小说,应该好看,却并不敢接受。因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少秋一时不敢要,怕以后会有什么麻烦,届时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不过花伯执意要送给自己,恭敬不如从命,只好受下了,却一时感激莫名,能在荒村受人这般敬重,这对于少秋来说,无异于破天荒的大事,当时想为之死的念头都有了,却又担心自己以后不知拿什么回报花伯。
花伯走后,少秋这时呆在自己的屋子,苦思着以后不知如何报答花伯,而不报答人家,对于少秋来说,真是太痛苦了。想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看书了。
花伯这天走后,又复回到自己的屋子,而这夜色已然是如此浓烈,便也早早地安息了。
不久,大雪又不断地下着了,下在这荒村,令人这时感觉到相当寒冷,而在此时,也不知为何,格里木大山又悄然出现。一看到这格里木大山,荒村的人们就不住地哭泣,不知又会发生何等天大的祸事啊。
而在这天夜里,狗爷又凑到了这荒村东头的一个小小的破败的茅屋,站在这屋子门前,想敲门,不过这门不用敲,轻轻地一推这门就开了。狗爷凑了进去了,发现这屋子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渐渐地,发现在这屋子尚且点着个灯,灯光依然是这般暗淡,依稀可见这屋子的角落有张床,而在这床上躺着两个人。
狗爷这时轻轻地关上了屋门,又用一根木棒把这屋门撑上了,使这风不至于把这破败的门刮开。如此一来这屋子便不太冷了,不仅不冷,甚至可以说是温暖的了。
那个躺在床上的男子依然在不断地咳嗽,不过这对于这狗爷来说,无异于一道美丽的风景。他喜欢听这声音,再看那个侧身躺在大床里面的妇人时,却似乎睡着了,至于到底睡着了没有,这个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一看到这狗爷进了这个屋子,男子当然是口出怨言,却声音不大,更显得没有多少气势,狗爷不把这话算数,依旧在看了一眼这个大床之后,爬上去了。
而在这时,门外的风在不断地呼啸着,有如在警告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暴力之外,尚且还有天啊。不过这狗爷全然不把这个放在眼里,凑到了那个躺在里面的妇人身边,吻了吻她的身体上的某一部分,便关上了灯,睡了。而在这个时候,那个男子便在咳嗽一声之后 ,又呜呜哭泣起来了。
这妇人长相相当了得,漂亮不说,还总是脸上带笑,不过这笑总是一闪而过,并不存在太长久。而这男子却长相出奇的矮小,身上有病,这不,此时又猛烈地咳嗽起来了。
咳嗽了一阵子之后,男子从床上爬起来了,下了床,口中喃喃呐呐地骂着不堪的话,似乎想说要打人了。这男子下了床之后,还真是拉开了屋门,出去了,之后手中拿着一根小小的树枝,对着这狗爷的屁股不住地打着。而这狗爷这时也没空管这个,只管与那个妇人在那翻江捣海地干活,全然不把这个男子之存在放在心上。
狗爷的屁股被这树枝打上了,虽然不疼,却也不知为何有些不爽,却也不还手,任他不住地打着。而这个男子在打了一阵子之后,便没了力气,又复躺在床上,这时为了使自己不呕气,竟然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上了。不闻不问,落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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