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刘寡妇的丈夫漫不经心地问了冯大爷一声。
“来了……”冯大爷只能是厚着脸皮回答。
“坐吧。”刘寡妇的丈夫如此说道。
冯大爷此时只能是坐了下来,本来想问一下刘寡妇在哪,可是又不敢,毕竟在人家丈夫面前询问人家的女人,这不太好吧?
知道此地不是个事,早知会碰到刘寡妇的丈夫,自己才不来呢,可是既然来了,再想着逃去,这怕是不成,因为刘寡妇的丈夫可能会问一些问题,自己若不照实回答,恐怕会有些麻烦。
坐了一阵子,相互无语,刘寡妇的丈夫忙于修理机子,根本就没有时间与冯大爷说话,而冯大爷呢,知道刘寡妇的丈夫是个鬼,又阴沉着不说个话,一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敢造次,否则的话,说不定会两刀砍了他!
相互不说话地呆在一起,如此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冯大爷有些受不了了,这便说自己想出去撒泡尿来着,因为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想去上个厕所。”冯大爷如此对刘寡妇的丈夫说道。
“不行。”刘寡妇的丈夫阴冷地吱了一声,之后又一片之沉默,压抑得有些使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都要喊您作爷爷了。”冯大爷几乎要哭了,“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去吧”刘寡妇的丈夫轻轻地说了一声,之后又不断地弄起那台机子来了,似乎对于这冯大爷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好嘞。”冯大爷如遇大赦,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刘寡妇的屋门,可是出门的时候,发现此地有些不对劲来着,冯大爷记得非常之清楚,在刘寡妇的屋子门前摆放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来着,说是要镇压一些个邪祟不堪之物,可是此时门前几乎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看到。
冯大爷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撒了一泡尿之后,撒开两腿,没命往前跑去,得逃离此处,否则的话,后果直是不堪,极有可能会死在此处。
正想着逃去,哪成想此时听到刘寡妇的丈夫似乎追上来了,喊了一声“回来”,声音非常之恐怖,并且这声音好像会拉人一样,把冯大爷往后面拖住了,此时想着逃离此地,怕是不那么容易。
加上两腿颤抖发软,几乎站也站不住了,只想着躺在地上来得舒服些。
“回来!”刘寡妇的丈夫又喊了一声。
此时冯大爷不知为何,竟然可以倒着走路,瞬时之间便又走进了刘寡妇的屋子,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刘寡妇的丈夫不住地弄着机子。
“为什么要逃呀?”刘寡妇的丈夫轻声地问道。
“这……”冯大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还想我的女人吗?”刘寡妇的丈夫有些窝火地继续问了一声。
“不敢。”冯大爷胁肩谄笑,此时几乎要给刘寡妇的丈夫作揖了。
……
“若是没事的话,我这就要走了哈。”冯大爷说完这话,便准备逃出这个屋子,忙中出错,一时把一只鞋子都弄丢了,一片漆黑之中也不知在哪儿去找,只好是不要了。
“穿上这只鞋子吧。”刘寡妇的丈夫提着一只鞋子站在冯大爷的面前,低下头为之穿在脚上。
“感谢您哈。”冯大爷仍旧有些不好意思,说了这句话,此时心里有愧,匆匆说了句好听的话,便想着离开此地。
“进屋去聊聊吧。”刘寡妇的丈夫把冯大爷拉进了屋子,非要他坐在那把有些怪异的椅子上,而自己这便又去继续修理那台机子去了。
门外的夜色已然是非常浓郁了,此时的冯大爷,深悔当初之不该得罪刘寡妇,此时栽在她的丈夫的手里,怕是没有什么好的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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