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一个中年汉子走进小院,见到持剑而立的穆念慈,很是高兴。
穆念慈见到来人,脸上露出笑意,“爹。”
这汉子正是杨铁心,和几年前相比,杨铁心脸上的风霜褪去了很多,日子却是过得较之以往舒心许多。
杨铁心仔细看了看女儿,感叹道:“念慈,你和以前比却是变化了很多,长大了。”
扭头好奇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大熊猫,他可是从未见过这东西。
穆念慈笑了笑,没说什么,这几年的经历,怎么可能没有变化。
二人进了屋子,相对而坐。
杨铁心问道:“念慈,你师叔呢?”当年那黄兄弟将女儿带走,一走便是几年,除了偶尔寄回的书信,再无联系。
穆念慈回道:“师叔,念慈和他在兰州府便分别了,他说他有事先走,便离开了。”
杨铁心点了点头,没有细问,笑着道:“念慈,快说说,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
穆念慈随即将这几年在蜀山练武,一路游历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些,当然其中的有些事情,就没必要说出来,徒惹义父担心。
杨铁心听完,不由得心疼的道:“孩子,这几年却是苦了你了。”
穆念慈笑着摇了摇头。
穆念慈问道:“父亲,这几年可好,念慈未能在您身边侍奉,念慈不孝。”
杨铁心哈哈一笑,抚须道:“为父你不用担心,曲总镖头对我颇为照顾,这几年我除了外出走镖,及寻找你娘之外,日子过得好的很。”
穆念慈轻声道:“爹,还是没有义母的消息吗?”
杨铁心叹了口气,道:“这几年,爹到处走镖,去了不少地方打听,还拜托镖局内的兄弟们留意,依然是找不到人。”
穆念慈走到杨铁心身边,抓住其手,劝慰道:“爹,您不要着急,念慈相信,一定可以找到的。”
杨铁心笑了笑,拍了拍穆念慈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但眼中流露的悲伤却是让穆念慈心疼。
父女两个又说了一会贴心的话。
杨铁心突然一拍额头,好似想起了什么,对穆念慈道:“念慈,爹差点忘了,你师叔前些日子寄了封信给你,老了老了,真是老了,爹差点忘记,你在这等着,爹去给你拿。”
说完,杨铁心急匆匆离开,去拿信去了。
穆念慈望着杨铁心的背影,心中疑惑,师叔给自己寄了封信,什么事?
没一会儿,杨铁心匆匆而回,手里拿着一封信件,走到穆念慈身边递给了她。
穆念慈接过信件,看了看信封,“念慈亲启。”
穆念慈随后拆开信件,看了过去,信上的字不多,寥寥几句,穆念慈看了却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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