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贵被一股冰冷的凉意刺激的醒来。
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脑袋沉重无比,还有些隐隐作痛,身体各个部位都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好像大病初愈一样的难受,努力想睁开双眼,眼皮却沉重无比,无法动弹分毫。
在迷糊之中,沈富贵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
他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头脑立刻清醒了几分,连忙检查起自身的具体状况。
“咦!”好像没被老鬼占据躯体,虽然睁不开双眼,但全身上下不舒服的异样,确确实实告诉他,整个身体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
“药神宗!这是什么鬼!”
突然之间,一段长长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入脑海。
“嗷!”
沈富贵的脑袋涌入庞大信息,然后就是再次昏了过去。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富贵再次从沉睡中醒来。
沈富贵自己也没有发现,眼神中闪过的一丝精光,随之整个人气势大变。
原来睡梦中那个黄色的光球是三千年前一个叫药神宗大长老的一丝残魂。
那时正是西周姬家掌权的时代,那是个群雄逐鹿,豪杰并起的混乱年代。
那也是一个修行盛世。
当时的药神宗,仗着能练就一手好丹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即便一个炼药童子也不把一般的宗门的掌门放在眼里。
宗门为了延续,修士为了增加修为,不得不服用丹药。而炼药是一种非常烧钱的行当,一般的宗门可经不起折腾。无奈之下,只得低声下气的伸长脖子,给药神宗挨刀子。
后来,修炼环境越来越差,修士再也吸收不到天地灵气,只能靠服用丹药一条道走到黑。但灵药缺少灵气滋润,炼药也越来越难。修炼资源的紧张,利益的驱使,在日久天长后开始发酵,各派对药神宗的垂涎、积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终于,有一天彻底爆发了。
在一个风高夜黑之夜,许多门派联合对药神宗进行了围剿。
炼药师不修功法,靠嗑药来增长修为,但天长日久的炼药,需要强大的神识。所以炼药师的精神力倒是强于一般人,而战斗技巧方面与同等修为之人比拼,炼药师自然是完败。
大长老聂远躲在极品法宝千叶盾之下,被各派高手联合轰炸了几个时辰,最终依旧落得个魂飞魄散。
即将湮灭的一刻,聂远依仗强悍的神识,逃得一丝残魂,寄身与一块极品玉器内,苟延残喘。
开始的两千多年岁月里,残魂一直昏睡在玉器里。而这块玉器历经岁月,被人雕刻成一只活灵活现的玉鼠。
当聂远意识清醒过来不久,玉鼠已经被最后一任主人带入断肠崖下的石洞内,但主人却早已陨落。
聂远的这丝残魂历经两千多年,已是极其虚弱,可不敢离开寄身的玉器。
又过了几百年,正当聂远的残魂即将魂飞魄散之时,等来了沈富贵。
当聂远的残魂冲入沈富贵识海之时,一路攻城略地,何等风光。
直到那片绿叶的出现。最后的结果是,聂远的残魂不但没有占领沈富贵的识海,反而却被沈富贵吞噬了。
“那片绿叶怎么有点像当时自己掉了的叶状玉佩!”
沈富贵记得自己八岁生日之时,那时爷爷还在,他郑重其事的将一片叶状的玉佩挂在沈富贵脖子上:“孩子啊,这是我爷爷在我成人礼时给的礼物,你一定要妥善保存!”
十岁那年,爷爷去世。
沈富贵在一次和同学躲猫猫时,脖子被扎伤。鲜血染红了衣裳,也染红了玉佩。
母亲吴桂霞下班回家看到,带他到卫生院包扎时,却发现玉佩不见了,当时还以为是掉在躲猫猫的现场了,不过后来一直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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