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看姨头发掉眼睛里了,让你看笑话,没……没什么事,哦不是,是有事……”陈桂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妈,我来说吧。”甘晓晓接过话头对甘一凡说:“是这样,现在很多客人预定大罗非,价格给的很高,可大罗非难捉,庄里渔民隔三差五的才能捉到一两条,庄里饭店又这么多,谁都抢着要,我妈呢,也不好意思去抢,就想让你帮忙捉几条来。”
“别听笑笑瞎说,大罗非哪有那么好捉,一星期能有一条就够了。”
甘晓晓说:“一条哪够啊,下订单的客人那么多,怎么地也要两三条才能供应得上。”
陈桂芳掐了甘晓晓一把,“那么大的罗非,一凡一个星期只能回来一次,能捉一条够了。一凡,姨知道你在上大学,要以学习为主,如果你有空余时间的话,帮帮姨好吗?”
甘晓晓在一边嘀咕:“大学又不忙,何况是周末,多捉……”被陈桂芳瞪了一眼,后边的话咽了回去。
“可以。”甘一凡应下来,“这样,我每周回来捉两条鱼,一条给你们,另一条给家保叔。”
捉几条变种罗非对于他来说真不难,只不过他也不想多捉,原因就是怪兽爱吃这种变种鱼,他也爱吃。
那些甘家庄渔民为什么很少捉到变种罗非?
还不就是因为怪兽的存在。
怪兽是洞明湖一霸,它不允许变种罗非到浅水区,不单单是变种罗非,还有其他没有被世人发现的变种鱼类,全都给轰到一两百米的深水区域,那是它给自个和甘一凡留的美食。
甘一凡自然不会多捉。
第二天大早,甘一凡结束修炼,还在练习打沙袋的时候,陈桂芳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甘家保和俞二爷。
俞二爷就是买了他沉香木盒的甘家庄老中医,他银行卡里还躺着老中医打给他的十八万。
“哟,一凡在打拳啊!”老中医笑呵呵的过来,“打拳好,不仅能强身健体,路见不平还能一声吼,我辈男儿当行侠仗义。”
老中医还挺幽默。
“二爷,您老怎么来了,过来坐,我给你们倒水。”陈桂芳和甘家保过来,他不会感到意外,老中医过来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别忙了,刚刚在你家保叔家喝了一肚子茶,就是过来和你说说话,一会儿就走。”
这是有事。
甘一凡和同龄人接触不多,反而是和老辈人接触比较多,也明白老辈人说话方式,说说话就是有事要谈。
“你们先聊你们的,聊完再说我的事。”
老中医在庄里属于辈分最高的那一部分老人,他话是这么说,甘家保和陈桂芳却也不会让老人干坐着等,都推让老中医先说。
“好,那就先说我的事。”老中医也没有谦让,接着说道:“一凡呐,其实老早二爷就想来找你,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今天在你家保叔店里吃早点,正巧听说你要给桂芳和家保捉大罗非,二爷也就一起过来了。”
“是这样,云集岛气候特殊,岛上有许多珍稀草药,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产生变异的草药。二爷我啊,这辈子没成过家,也没有孩子,一辈子都在和药材打交道,见到好的草药都想找来琢磨琢磨。”
“往年天气好的时候,浓雾范围没有那么广,二爷也上过岛,却只能边缘地带转转,好些个稀有草药都在浓雾里头,只能干看着着急。现在你回来了,二爷就想你能不能给我采些草药来?”
甘一凡说:“可以,我今天就要上岛,二爷你有需要的草药告诉我,回头就给您带回来。”
“哎呦,好好好,好孩子,跟你爸妈一样古道热肠。”老爷子挺激动,“二爷也不说其他,这个本子你先看看,用红笔圈起来的就是二爷需要的草药,不要多,每样有个一两株就行,连根一起给二爷带来。另外里边还有一些二爷行医心得,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多琢磨琢磨。”
少年也没多想,直接接了过来。
“行了,我的事说完了,你们聊,我溜达溜达消消食。”
老中医起身要走,甘家保叫住他,“二叔别着急走,几句话的事,一会儿一起走。”
“一凡,老叔先谢谢你。和桂芳过来呢,就是和你说一说价格的事。我们做生意和二叔不一样,二叔是治病救人,我们是为赚钱,你给我们大罗非,我们也得给你报酬。”
甘家保和陈桂芳相视一眼,接着道:“我和桂芳商量了一下,就按照市价来算。大罗非的价格现在是一天一个价,昨天的价格已经升到两百六一斤,我们和你按照整鱼来算,一斤给你二百,等下周再按照下周的价格来算,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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