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徐明亮,他同样兴奋,除了女儿的事让他兴奋之外,还有跟甘一凡出湖。汪兰早把甘一凡每周都能捉到变种罗非鱼的事告诉过他,身为钓鱼人,他已经预感到这次出湖必然会有大收获,而且这个预感格外强烈。
他已经等不及了,早早把饵料调配好,平常舍不得用的小药也全用上了,换上最结实的鱼线,最大号的鱼钩,跃跃欲试。
这周来洞明湖钓鱼的人显然要比上周更多,沿岸没少见,船行湖中依旧能见到不少租船垂钓的人。
刘承泽也在其中,他昨晚就来了,同样是在钓友圈发消息,约了一帮钓友前来洞明湖,上周虽然没有钓到变种鱼,鱼获却也不少,另一位钓到变种昂刺鱼的罗斌这次也一起过来。
他们都尝到甜头,当晚同来的二十几号人全都租船出湖,刘承泽几人便是再一次到废弃码头周边夜钓,不过昨晚湖面雾大,分不清哪里是普通雾气,哪里又是云集岛寒雾,他们不敢过于靠近废弃码头,只在远处抛竿垂钓,收获虽然比其他钓点要多,但比起上周来差距不小。
此刻正在返回途中,湖面还有薄雾未散,他们打算上午补一觉,等下午过了十二点再租船出湖继续。
远远见到一艘渔船从入湖口往湖心方向去,初时也没人在意,两船交错开过,便觉得船上一人看着眼熟,好像是徐明亮。
渔船速度不慢,还没等刘承泽看清,已经开远了。
“喂,明亮吗,你在哪儿呢?”
“我在洞明湖,你们也来了吗?”
“哎哟,你不会真在那艘大渔船上头吧?看着像你没敢认,我们就在刚开过的小船上。”
“是我是我啊。”徐明亮跑到船尾挥手,“我外甥租船出湖,我跟着一起过来,哈哈,我有预感这次出湖指定能钓到大罗非,回头我找你们去。”
挂断电话,刘承泽嘀咕道:“不是说亲戚都没了么,怎么跑出来个外甥……”
罗斌说:“真是老徐,这老家伙吃独食不带我们。”
另一位钓友说:“变种罗非哪那么好钓,这么些天来钓鱼的还少了,从没听说过谁钓到,也就老罗上周钓了一条变种昂刺鱼。”
刘承泽说:“这可不好说,老徐这人吧胆子小,但运气是真好,上周你没来,我和老罗老张都亲眼见到老徐被几匹狼吓到腿软,那会儿我们都以为老徐要糟,没想到一群狼都到跟前了愣是没下嘴,全退回雾里。我们钓鱼讲技术、讲小料搭配、讲钓点选择等等,可运气这玩意儿真说不好。”
罗斌说:“这是真话,论技术我哪比得上老刘,老徐也要比我强点,上周老刘鱼获最丰,可我上了一条变种鱼,赚的最多。老徐呢,大难不死,这周说不定还真能给他搞到一条变种鱼,不过罗非不可能,其他变种鱼倒是有可能。”
“说的我都心动了,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另一位钓友老张说。
刘承泽说:“跟?拿什么跟?人家是专业渔船,柴油发动机,我们是小破船,人力发动机。别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等老徐回来看看情况再说,要真能钓到变种鱼,到时我们再租条好点的船,让老徐带我们去钓。”
几个钓友边聊边划桨,回头看去,那艘渔船已经看不清了。
七点来钟,湖面晨雾还未褪尽,距离远一些便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东西。
老倔头按照甘一凡指引往湖心方向去,二十多分钟过去,已经看不见其他船只,他把速度提到最高,全速前行。
忽然之间,正前方有一道防雾光束直射而来,老倔头大吃一惊,连忙减速转舵,堪堪与前方船只错身而过。
这是一艘大型游艇。
甘一凡在洞明湖见过几艘游艇,最大的那艘便是属于晨曦制药,而眼前这艘游艇比起晨曦制药那艘来还要更大。
船舷处不见人,船舱内拉着窗帘看不见,两船交错过去,也没见有人露面。
“哪来的船?”
老倔头也不清楚,“估计是深水港那边,别管他们,这段时间夜里也经常看到游艇出没。”
甘晓晓忽然说道:“秦王府前两天又开始网上预订变种罗非。”
秦王府就是与望月阁打对台的一家大型酒店,前段时间,甘晓晓曾对甘一凡提过这事。后来有一艘小型游艇被怪兽弄沉,还是被晨曦医药的人救起,游艇上就有几把射鱼枪,不过水警到来之前,全都扔到湖里去了。
那艘被弄沉的游艇跟秦王府有没有关系没人知道,但那件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秦王府都没有变种罗非鱼出售。甘晓晓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在告诉甘一凡这艘游艇可能跟秦王府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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