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永宁转身就走:“想见你老婆就跟我走吧。”
可是他们刚走了几步,韩五娘就拎着自己的包裹从宅子里跑了出来:“等等我。”
见到韩五娘拎着大包小包地跑出来,方德很意外:“韩大姐你这是玩那套?”
韩五娘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是真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可是一国的,现在李小环现在可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可理喻,我不趁机溜走,难道还留下来当她的出气筒,为了避免她把气出在我身上,我想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的好。”
永宁自是眉开眼笑:“聪明,有我一半的智慧,你的武功倒蛮不错的,这样吧,今后你就当我的保镖,我赏你一口饭吃。”
“当你的保镖?”
永宁回答说:“当我的保镖最简单不过了,我让你揍谁,你就揍谁,每个月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韩五娘顿时笑了:“你知不知道聂天赐一年给我多少银子。”
“他给你多少?”
韩五娘想都不想地拒绝了:“那还是算啦,打人可是违法的,被人抓到衙门是要让官老爷打板子的。”
永宁不屑地说:“在京城从来只有我打别人的板子,谁敢打我的板子。”
对她的话韩五娘自是一点都不信:“你就吹吧,我信你才怪。”
韩五娘直接追上了方德:“我们去哪?”
方德很无奈地说:“我不知道,这问题得问她,”他用嘴一努永宁:“她说要带我去见我老婆,我老婆在哪只有她一个知道。”
“你知道欧阳四海在哪?”
韩五娘将目光转向了永宁:“你知道欧阳四海在哪?”
永宁马上又得意了起来:“那当然了,他老婆是我从大牢里救出来的,我哪能不知道,想见人就跟我走。”
当方德见到欧阳四海时,一个中年圆脸胖子正在查看文泰来和三德和尚的铳伤,骆冰和欧阳四海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永宁一见立刻就冲上去,伸手就推那个中年圆脸胖子:“你是谁,干嘛动我的病人,万一治死了让你治死了,岂不坏了我神医的招牌。”
可是就在永宁的手接近那个胖子时,就觉得一股极强的力量将她掀了出去,好在韩五娘就在她身边,伸手就帮他化解了那股力量:“沾衣十八跌,你是无极门的赵文仙赵师父。”
那圆脸胖子乐呵呵地说:“想不到在江湖上还有人记得我这个名字。”
“赵师父太客气了,”韩五娘淡淡地说:“无极门的无极桩,无极拳,无极剑可是江湖少见的绝学,韩五娘虽然孤陋寡闻,这三样功夫还是听说过的。”
那胖子仍在笑:“先师将无极门的掌门传到赵某的手上,原本希望我能将无极门的武功发扬光大,只可惜我让他老人家失望了,我非但没有将无极门发扬光大,就连象样的徒弟也没收一个,若不是碰巧遇上了方夫人,我师门的这点武功就要失传了。”
永宁却在一旁说:“要我说你这门生意肯定是亏本的买卖,欧阳四海首先是方家的少夫人,当然要以方家的利益为重了,她根本就不可能为你挡拳,更不可能为你们无极门开枝散叶,如果我是你就另外收个聪明伶俐的徒弟为无极门开枝散叶。”
那圆脸胖子并没有生气,而是乐呵呵地说:“姑娘教训的是,不过收一个好的徒弟很难,即使是找到了人家也不一样会拜你为师,在武林中师择徒,徒也择师,就算找到合适的人选,人家也不一定会拜你为为师。”
永宁立刻问:“那你觉得我习武的天赋怎样?”
“姑娘的天赋是有的,”那圆脸胖子乐呵呵地说:“只要姑娘肯沉下心来,练上一、二十年一定是个武功好手。”
永宁顿时失望了:“要练二十年,那还是算啦,我可没那么长的时间。”
就在这时,那圆脸胖子的脸色微变:“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赶来,你们都呆在屋里,特别是四海,你可是方家的少夫人。”
然后他拿起桌上的剑出房,凌空施展登萍掠萍轻功,瞬间消失在天际。
永宁看得一呆:“他好快的轻功。”
“那当然了,”骆冰很很是自豪地说:“赵三哥的轻功、暗器,剑法原本就是江湖一绝。”
永宁万分憧憬地说:“你说他会不会收我这个徒弟。”
“别说我打击你积极性,”韩五娘在一旁说:“虽然你有习武的天赋,根骨也是极佳,可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只会白白浪费了你的天赋。”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你干什么去?”
“有顶尖高手相斗,不去见识见识,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顶尖高手相斗,他们在那?”永宁的眼睛立刻发亮。
韩五娘笑:“如果你能觉察出来,那你就是顶尖高手。”
骆冰这时笑着说:“既然是高手相斗,我自然得去观摩一下了,”然后她对欧阳四海和方德笑着说:“你们夫妻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要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地聊。”
永宁一见急了:“那我呢。”
“跟我走吧!”韩五娘拉了永宁就走:“难道你还想留在这听人家夫妻说悄悄话。”
“可是我不会轻功?”
韩五娘说:“我带你,”
然后她一抓永宁就了屋子,带着永琪腾云架雾般的飞上了对面的屋顶,瞬间离去。
屋里就只剩下了方德与欧阳四海。
欧阳四海的一双眼睛望着方德,尽是柔情:“想不到永宁真的把你带回来了。”
望着消瘦的妻子,方德不禁有些内疚:“你瘦了。”
“你是方德还是方应看。”
“现在就只有一个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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