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逸默。
却是微微颔首,“你说!”
“回禀殿下,刘海家中兄弟五人,他排行三,早年他还在时,婆母当家,他从边关托人寄回来的东西,每一样都交到婆母手中,那怕是信中言明要给我的东西,都被婆母扣下,三年前刘海战死,朝廷送的抚恤银子,也一文不曾落到我手里,如今小儿已到开蒙年纪,可婆母却不肯拿银子送小儿去私塾开蒙,还说他一个无父之儿读书何用?家里也不是金山银山,供不起他……”
刘夫人说着,已哭成泪人,“我并不贪心,也不想他学富五车,只是想着让他识文断字,可偏偏他刘家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欺负我娘家无人能为我撑腰,甚至一个劲的逼我改嫁,还想卖掉我的女儿!”
刘夫人的哭诉。
李恒逸沉了脸。
谢谦抿唇,紧紧握拳,面容上怒气横生。
要知道,朝廷可不单单给了抚恤银子,还有一间铺子和一个宅院。
“你可知道朝廷除了给抚恤银之外,还给了什么?”谢谦问。
“?”刘夫人一头雾水,“难道还有其它的吗?”
当初抚恤银子好像是五百两,可依旧一文都没落到她手里。
若不是与刘海情真,她真不知道要怎么支撑着活下去。
“刘县令!”李恒逸沉声。
刘县令连忙应声,“下官在!”
“你知道怎么做了么?”
刘县令略微沉思才道,“不若让他们分家吧,当年的东西,该娘三的给娘三,余留一些给刘海父母,毕竟有生养之恩!”
李恒逸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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