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自己不主动点是不行了。
显然上次给余坤的教训并未起多大作用。
白月安决定要把这个祸害一次打服。
下午,白月安找到郭导,他要求先拍自己的戏。
要不然等收工后就又是半夜了,想打狗也没有时间和精力。
于是所有人都配合白月安先拍完了他的镜头。
下午三点多,白月安就带着肖莹离开了片场。
“师父,咱们是要干一票大的是吗?”肖莹的表情有些兴奋。
“你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此时余坤正在酒店里。
他正和一个中年男人紧盯着一个巴掌大的稻草人看着。
中年男人微胖,留着八字胡,身穿一身黑色对襟的麻布汉服,头发扎成一个发咎。
余坤开始怀疑这个大师了,这可是他托人花大价钱请回来的高手中的高手。
“大师,你不说白月安的这根头发最后会打成一个卷吗?怎么自己断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这个大师,内脏里突然返出一口血水。
但是他忍住了,硬生生的把血水又咽了回去。
余坤回头的时候,竟也没有察觉出来。
大师也不明白,自己在地云山已经可以横着走了,他施的法术除了自己的师父,从来没人能破的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只是个意外?
大师看向余坤,“你让我对付的这个究竟是个什么人啊?要是高手的话,你得给我价钱!”
“我在盘龙山的时候就找人打听过他,这臭傻壁就是个卖寿衣花圈的,没什么大本事,好像也懂点算卦之类的,没啥大能耐的一个人!就是长得好看点,攀上了杨蜜!”
其实余坤怕这个大师狮子大开口,所以他才把白月安说的狗屁不是。
〵看着余坤信誓旦旦的说,大师只好再拿起断了的头发。
他重新又试了一遍刚才的法术。
但是这回,他手上却一点感应都没有了,反复尝试后,还是不行。
大师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的问题,但是钱他还得挣,戏也得继续演。
虽然没了感应,但他依旧念着各种口诀咒语,弄出好多花里花哨的把式,把旁边的余坤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回怎么样了大师?”余坤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大师胸有成竹的说道,“已经十拿九稳了,这家伙现在肯定犹如万箭穿心一样难受,活着都不如死了舒服,余坤,就算你们之间的仇再大,你要是能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你都得求我收手了。”
“收手?绝对不可能,大师,我再给你加一倍的钱,你把他给我往死里整!”余坤咬牙切齿道。
听到要加一倍的钱,大师眼睛一亮。
接下来的二十几分钟里,这个大师又拿出了好多种道具。
像个街头杂耍的艺人一样,给余坤表演了各种形体艺术。
为了赚钱嘛,多给雇主表演点花活也是应该的。
余坤也看不懂,只觉得自己花的钱是真值了,心里还幻想着白月安生不如死的样子,他不禁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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