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袁公渊一听到徐婉仪的话,立刻就把酒葫芦朝案几上一扔,筷子也一丢,“囡囡到底是长大了,都说女生向外,找了好夫婿就忘了老师父了,唉……”
徐婉仪被袁公渊说的面色涨红,有些不知所措,竟然用责怪的眼神瞪了张鹏一眼,然后快步的跑到袁公渊身边,两手摇着袁公渊的胳膊,撒娇起来:“师~父~,我怎么会忘记了师父呢,师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张鹏的话您就当耳旁风就好了。”
张鹏气的翻了个白眼,得,我忙里忙外救人干了个通宵,还担心袁老头的身体好心让他清淡饮食,结果就是这样?我特么就是一多管闲事呗?
但他现在急于想知道袁公渊这六年的经历,寻找河伯私印所给出预警的线索,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哈哈哈,袁老先生此时红光满面,身体健硕,喝酒吃肉自然是百无禁忌,是小子杞人忧天了。”
袁公渊回过头来,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让张鹏坐过去。
张鹏只好听令。
“你也坐过去”袁公渊对徐婉仪说道。
徐婉仪只好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了张鹏的身边。
袁公渊见到二人坐定,在二人身上来来回回审视了许多遍,然后目光落在了张鹏身上:“小子,你有隐疾?”
张鹏预想了一百种袁老头开口说话的内容,却唯独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问出这么一句残暴的话来。
徐婉仪也是面色一滞,再次脸红。
“袁老先生何出此言呢,小子并无隐疾,”张鹏忍住拿起酒葫芦砸过去的冲动,努力心平气和的说道。
袁公渊听了此话便露出了一副狐疑的神色,抬手指了指徐婉仪:“小子,那为何我徒儿囡囡如今还是处子之身?难道说你们夫妻不和?”
张鹏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赶忙解释:“袁老先生您误会了,当然不是夫妻不和,我们俩好得很。”
〳“小子,你莫要诓我!”袁公渊则两眼直视张鹏双目,冷声说道,“我徒儿囡囡倾城之姿,我不相信你们成婚四年竟然还没有圆房!难不成张鹏你有龙阳之好?”
张鹏差点就把桌子掀了。
呸!老子铁血真汉子,性别男,爱好女!
徐婉仪实在是看不下去张鹏的窘迫模样,便开口帮忙解释:“不是郡马的问题,是因为……因为……”
可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无法找到理由搪塞过去,总不能跟他说实话吧:我们二人已经摊牌了,他不想做赘婿,而我想留他为北庭做事,我拿巨额债款威胁他给我打工还债,所以才有了现在这种形式上的夫妻关系。
如果真的这么说,顽固守旧的袁公渊估计会再次气的重新失忆。
“因为我的聘礼还没有给足!”张鹏只好编瞎话了,“我对郡主一往情深,怎么可能不想与郡主早一天做得真夫妻,只是我入府时候立誓要给出的聘礼还没有给足,所以不敢违逆誓言!”
“聘礼?多少钱银子?我记得小徐(凉国公)不是个贪财之辈啊,”袁公渊疑惑发问。
张鹏立刻接着说道:“这份聘礼,可不是区区钱财,当初我立誓,要替郡主扫平北庭周围的虎豹豺狼,灭突厥、平吐蕃、制衡大食以放牧西域!这才是我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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