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王衙内有徐搏一半品性,自己又何必苦苦排斥呢?
“扑通”。
云鑫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忽然传来声响。
“怎么了?”云鑫下意识冲了进去。
徐搏本已滑倒在地,听到女声,不顾一切地爬将起来。
感受到危险临近,云鑫“啊”的一声,返身跑出卫生间
徐搏脑中一片混沌,凭着本能反应,飞扑而去。
“啊!别,别过来。”
“徐博,是我,是我啊,云鑫!”
仅是半个回合,云鑫便被扑倒在床。
“徐搏,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云鑫尽量小心翼翼安抚着。
可徐搏不管这些,根本不知怜香惜玉,双手好似魔爪般撕扯着云鑫的衣物,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亢奋,似哀求。
“你肯定很难受,非常需要女人,但不该强迫,应该两厢情愿才对。”云鑫一边抵抗侵犯,一边苦苦相劝。
徐搏动作明显滞了一下,可随即又不管不顾地撕扯起来。
“搏哥,你怎么这样呀?太欺负人了,呜……”云鑫根本不敌,很快便被剥得仅剩寸缕,只能委屈地哭求。
“嗷……”徐搏即将成功时,却忽得仰面倒去,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
尽管屋里黑乎乎的,但云鑫能感受到徐搏的无助,还有那越来越重的痛苦。
他都这样了,还能及时悬崖勒马,绝对称得上君子,比王衙内强了何止百倍。
王衙内两次想糟蹋自己,第二次还给饮料下了药,多亏自己足够警觉,及时逃掉,否则早被祸祸了。
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只怕早晚要屈服于家里呀。
把王衙内给自己下药的事儿告诉爷爷?
不可以的,这样就是在引战,会两败俱伤,会毁了家族。
云鑫内心一阵苦涩,她知道,自己躲不了那个衙内一辈子的。
她不怪爷爷,毕竟那个王衙内在爷爷面前,始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姿态,他太会演了。
要怪,就怪自己生在了这样的家庭吧。
与其被纨绔夺去第一次,还不如把贞操献给心仪的人,否则太亏了!
并且我这是救人,不但不低贱,反而无比高尚。
云鑫被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还是忍不住伸手阻止:“你别那样自残,咱们慢慢想办法,好不好?”
“好。”
徐搏含混地吐出一个字,整个人又扑了上来。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
云鑫挣扎间,最后一块布片不复存在,被对方紧紧箍住了身子。
“倏”。
顿时好似电流涌遍全身,麻麻的,酥酥的,大脑也跟着迷糊,甚至还有些期待。
云鑫似嗔似怒,忍不住低吟,徐大将军更加肆无忌惮。
终于,随着云鑫一声痛呼,战役有了最实质进展,霎时屋内春光潋滟。
像海上冲浪,似水中漂流,颠簸不断,曲径通幽,两名士兵流连忘返,一时忘了归途。
此时的云鑫也失去了仅存的理智,疼痛过后那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的脑袋懵懵的,只想沉醉于这一刻。
〶徐博,我是你的人了。
……
就在徐搏、云鑫酣战之时,旁边1113房间里,陆金玲却是焦虑不已,心情烦乱。
按照她的估计,徐搏顶多晚三两分钟就会跟来,否则非当众出丑不可。
所以她到了房间后,立即打开两个隐形摄像头,然后躺到床上自行预热,并憧憬着徐搏进屋后的盛况。
他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和自己多次共赴浪顶;风平浪静之后,自己出示录像,指控他强奸;他肯定立即下跪哀求,任凭小皮鞭抽打脊骨,甘愿做自己的奴隶。那样自己就有了两条狗,一条“柴狗曲”,一条“奶狗徐”。
可是陆金玲等了老半天,自个都冲浪了好几次,也没等来盛况上演,反倒隐隐听见旁边屋里厮杀声。
这女人也太浪了,声咋这么大?
男声简直是大牤牛,也吃药了?
陆金玲刚一腹诽,忽得皱紧眉头,耳朵紧紧贴到了墙壁上。
男人咋那么像徐搏?
怎么回事?
陆金玲彻底懵了,顿时气得目眦欲裂。
哪个骚蹄子敢截老娘的胡?
不管你是谁,给老娘等着,老娘定让你俩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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