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卧室,陆荫荫还未来得及看清房间内是啥样,就被猴急猴急的林墨念给压在了身下,这次手脚特别麻利,瞬间就把两个人身上碍事的衣物给除了个精光,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氤氲的灯光下,陆荫荫还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急切与渴望,这个眼神让她不忍心再拒绝。
但两人之前虽然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可五年的时间没在一起,陆荫荫还是怕,再一看林墨念那如狼似虎的模样,恨不得瞬间将她拆骨入腹,她就纳了闷了,这事就这么让人着迷吗?能让一向自制力超强的念哥哥都把持不住。
可她不知道的是林墨念现在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化作他身体的一部分,以后上哪都要带着她,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在他胳膊骨折的那段时间,天天只能看不能碰,差点就要了他半条命,现在两个人之间的阻隔终于全部消除,要是再没有点实质性的进展,林墨念觉得自己非暴毙身亡不可,他想要她,想的身体的某个部位都隐隐作痛了。
但他也不敢贸然有所动作,万一陆荫荫一个不高兴,这小祖宗要是闹起来,还不知要再等到何年何月,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他得抓紧时间给自己争取到机会,免得再被媳妇一脚给踹下床去。
好不容易陆荫荫没有任何逃避和闪躲,任由他予取予求,两个人慢慢都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从彼此身上获得更多,情正浓时林墨念便有些试探的动了动身子,然后陆荫荫忍不住就惊呼出声来,倒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是忽然发现好像少了一样东西。
林墨念额头隐隐都有汗珠冒了出来,一下就不敢乱动了,忙问道“媳妇,怎么了?很痛吗?”
陆荫荫结结巴巴的说“老公,你好像忘了一样东西,难道我们不需要用了吗?”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祖宗,林墨念一听这话,又重新继续着刚才的动作,然后朝着陆荫荫的耳边吹了几口热气,故意的撩拨她说“我们是马上要领结婚证的人了,当然不需要了,别耽误孩子上学。”
于是整整一夜,翻云覆雨,极尽恩爱,未曾停歇,陆荫荫累的几次沉沉睡去,又被精力好的惊人的林墨念一次次弄醒,气的她直呼都不知道要节制一点嘛,怎么一要起来就没完没了,林墨念有些哭笑不得,回她这莫名错过的五年,她该怎么偿还他。
等到第二天陆荫荫醒来,已经临近中午,林墨念正坐在她旁边看书,大大的黑框眼镜让她看不到他的眼睛,昨晚折腾的整个房间都一片狼藉,衣服、床单、被子扔的满地都是,最后林墨念在将她抱到浴室后,又转身回房间换好床单,在浴室里又要了她一次,陆荫荫感觉快要被他给折腾散架了。
结果这一睁眼,屋内一切都整齐有序,好像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她凭空做了一场梦,他居然还气定神闲精神饱满的坐在那里看书,气的陆荫荫扶着有些酸痛的小腰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衣冠禽兽”,林墨念听到她的声音,蓦然就抬起头,伸手捏捏她的小脸,有些好笑的凝视着她说“小傻瓜,睡醒了吗?饿不饿?”
陆荫荫扭过头去故意不看他,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说“我讨厌你,哪有你这样的,我身上好痛啊。”
林墨念自知理亏,昨晚确实有点过火,一把就将她搂进怀里,可怜巴巴的说“媳妇,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注意,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被你饿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刚才包了水饺,专门调的你最喜欢吃的洋葱馅的,现在要不要吃?”
陆荫荫揉揉他靠在她身前的毛茸茸的脑袋,试图将他的发型给弄乱,懒懒的说“我已经下不了床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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