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坚定地站在原地,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汗水从下巴上滴落。
林暖在傅怀安平静的目光下投降,朝他走了几步,将瓶盖拧开,递给他。
一靠近,男人灼热的热气就冲刷在林暖身上,夹杂着浓烈的香味,让林暖的脸涨得通红。
“水...”林暖低声说道。
话音落地的瞬间,男人那只布满老茧的温暖手,抓住了林暖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向了他。
她抬起头,视线落在傅怀安锋利的下巴上,还有他那颗汗水淋漓的喉结。在她及时撤退之前...
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嘴唇混合着尼古丁的香味压在她的身上。
林暖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觉得世界上其他的声音仿佛都凝固了。
她的手心出汗了,她失去了对玻璃瓶的抓握。它掉在地毯上。瓶子没有破,冰冷的水溅到了林暖和傅怀安的腿上。
林暖紧张地推着傅怀安的胸膛,试图逃离他的怀抱。地板上的玻璃瓶被两人凌乱的脚步踢开,整个人被傅怀安压在墙上。
看着那半睁着的深邃目光,她捏了捏他汗湿的T恤,身体仍然僵硬。
傅怀安的吻极为温柔,他吮吸着她的嘴唇,动作缓慢而轻盈。他眼中的深邃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爱意,能够让任何人淹没在其中。
林暖的手攥得更紧了。他们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觉到傅怀安清晰有力的心跳和他健美的肌肉身体。
这个吻很浅很轻。傅怀安目光阴沉,声音沙哑,道:“你不是一大早就有节目吗,早点睡吧。
林暖的手掌之下,是男人的胸膛,随着他说话而震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傅怀安运动时释放的热量,林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燃烧,她低下头回答道:“恩。
“你也应该早点休息”这句话在她的舌尖上,但她最终还是把它们咽了下去。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傅怀安黑色衬衫的V领上,看到了微微可见的汗湿胸口。
林暖感觉鼻子一热,几滴血落在傅怀安的衬衫上——她穿的那件。
傅怀安赶紧托住林暖的下巴,另一只手掐灭了烟灰缸里的香烟。
林暖羞愧不已,逼得推开傅怀安放在她下巴上的手。
“别动!”
林暖不顾傅怀安声音中的说教语气,一把撬开傅怀安的手,自己捏住她的鼻子,匆匆跑下楼,离开了傅怀安的健身房。
赶紧回到房间,林暖打开浴室的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洗鼻子,然后拍了拍她的额头和后颈。然后她用纸巾擦拭它,花了很长时间才设法止住鼻血。
砰砰砰砰——
浴室外,傅怀安敲了敲门,林暖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直跳,砰砰直跳,有种要飞出去的感觉。
“血停了吗?”
林暖强忍住心中的慌乱,道:“停了,你早点去休息!你不用为我担心。
镜子里,林暖的脸红到了极点。额头前的刘海和傅怀安血淋淋的衬衫都完全湿透了。
白小年曾经说过,有些男人是行走激素,只要看一眼就能诱发流鼻血,但林暖不相信,认为白小年夸大其词。
但她因为傅怀安而流鼻血,就在他面前。林暖感到羞愧和沮丧。
...
躺回柔软的床上,林暖的大脑清醒得吓得不透风,没有一丝睡意,傅怀安的味道和温暖在她的唇边萦绕。
闭上眼睛,她只能看到傅怀安背部肌肉的线条,以及他做引体向上时身上的汗水。
林暖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眼看窗外的天色正在慢慢变亮,她还是睡不着,林暖强迫自己躺在床上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林暖洗漱完毕就穿着自己的衣服离开了房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傅怀安的衬衫叠得整整齐齐,放进包里,准备拿走,用一件新衬衫补偿傅怀安。
她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只走了几步,林暖就看到傅怀安已经坐在桌边看财经报纸的报道,他的早餐鸡蛋、培根、咖啡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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