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烟的舅舅慌失措,赶紧把轮椅推了过去,几个人赶紧扶着顾老爷子上了轮椅。顾寒烟的阿姨吩咐道,那群人赶紧把轮椅推开。
还坐在主桌旁的顾老太太叹了口气,对女儿说道。她把披肩拉得更紧,因为头痛而痛苦地做了个鬼脸。顾老太太身边的看护递给她一些药油,按摩她的太阳穴,帮她缓解疼痛。
这场原本沉闷的婚礼,在主人餐桌上的混乱之后变得更加可怕。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婚礼......”白小年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橙汁杯喝了一口。那一刻,新娘和新郎正在交换誓言和戒指。
白小年抿了抿嘴唇,看向舞台。她发现顾寒烟泪眼汪汪地宣布“我愿意”的景象令人反感。
白小年中途离开餐桌接听电话。等她回来,她对林暖说:“傅怀安待会不会从你家接你?
林暖抬起头,看着白小年。“是...为什么?
她约好下午两点见傅怀安。婚礼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林暖打算回家换衣服,化点淡妆。
“我会在附近办事。你可以拥有这辆车,“白小年一边说,一边把奥迪A4的钥匙递给林暖。
林暖没有伸手去拿钥匙。从那里回她家坐车不远,白小年后来还得去医院。林暖不想扶着她。
白小年看到文墨深扶着顾寒烟从台上下来,眯了眯眼睛。她对林暖说:“婚礼结束了,我现在就走。
“好了,”林暖把手机放进包里,说道,“我和哥哥说了几句话后,也就要走了。
林暖本来是为了文墨深参加婚礼的,但她对新娘要是来敬顾寒烟的想法感到不舒服。
林暖是来转达她对温墨深的祝贺和祝福的,但她并不打算留下太久。
穿过T型舞台,陆锦南看到林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但他的注意力却被白小年那修长优美的身材所吸引。
桌上有人看到陆锦南凝视着白小年的方向,打量着白小年告别林暖。那人说:“那是海城电视台早间新闻播音员白小年。啧...大多数女人都说白小年长得很诱人,我敢打赌她在床上会很煽情。如果陆先生对她感兴趣,我可以帮忙勾搭你们两个!
陆锦南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吐出一缕白烟。他用一种会心的眼神回答道:“我不想麻烦你,徐先生......”
这意味着陆晋南打算自己完成征服。那人点了点头,委婉地回答道:“当然可以,一旦陆先生盯上了某人,他一定能够达成交易!
...
白小年临走前去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只见温墨深在垃圾桶边抽烟。
温墨深脱下了白色西装外套,穿着白色背心和衬衫,白色裤子和白色皮鞋,领带已经解开,塞进裤兜里。他站在那里,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衬衫领子大开着。即使他没有一根头发错位,但他仍然散发出强烈的颓废感。
白小年甩开手中的水珠,只见文墨深锐利的目光转向她的方向。
他们近在咫尺,白小年却没有理会温墨深抬腿。当她从他身边掠过时,温莫申声嘶力竭地问道:“暖暖在哪里?
白小年停下脚步,揉搓着湿漉漉的手指。她歪着头,看到文墨深已经把点了一半的香烟掐灭在垃圾桶顶的烟灰缸里。在白烟中,她看得出他的表情是委屈和悲伤的。
她看着沾满烟灰的大理石地板,脱口而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你嫁给顾寒烟之前,我本来想告诉你一些事情的。
温墨深能察觉到白小年话语中的一丝讽刺。他把手塞进口袋,点点头,说:“继续......”
白小年向他闪过了她平时报道早间新闻的笑容。“2014年月,林暖去了伊拉克。她从来没有透露过她在那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她回来后,和你的大学同学陆汉子一起接受了很长时间的咨询。
温墨深脑子一片空白,他感到窒息。白小年虽然随口提过,但也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到了冰点,冰块碎片都刺穿了他的骨头。
白小年看着温墨深脸色缓缓变得苍白,道:“我记得林暖跟我说过,你们是作为医学生去李州地震灾区帮忙的。你们从灾区回来的时候,学校已经安排大家接受心理引导了。我无法想象,如果顾寒烟真的从伊拉克回来,她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哇,我真的很佩服她的耐力......”
温墨深眼眶通红。他从震惊中挣扎过来,似乎在发呆。他感到寒意吞没了他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我现在告诉你这个,在你婚后,因为林暖以后要和傅怀安领取结婚证......”
温墨深双手紧紧握住。他觉得好像有人撕裂了他的心,随着鲜血的涌出,他痛苦地扭动着。他抿了抿嘴唇,似乎想问些什么,但喉咙却因疼痛而肿胀,发不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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