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的大手掀开了她的毛衣下摆,林暖配合地抬起了手臂。他们的嘴唇暂时分开,而她的头正从毛衣里出来。当毛衣落在地上时,两人的嘴唇再次粘在一起。
毛衣下,林暖穿着工字背心;它有一个低垂的领口...
傅怀安将胸前细腻美妙的景象映入眼帘,再次放开了林暖的嘴唇,喉咙微微颤动,皱眉问道:“你怎么穿这么多?
林暖哑口无言。
今天这么冷,她就不能多穿一点吗?
更何况,林暖穿着一件宽领毛衣。如果她不穿背心,脱掉外套后,衣领随时可能滑落,露出下面的胸罩带子——那会不会很漂亮?
那天晚上,傅怀安大概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告诉林暖,他的心肝是属于她的。正因为如此,他有点过火了,以至于他们可能无法继续睡在大床上。傅怀安只能把林暖抱过来,等他们洗漱完毕后,在客房里休息。
第二天一早,林暖只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她记得自己答应过要带团团去幼儿园。
林暖浑身酸痛,全身疲惫。疲惫不堪的林暖用力坐了起来。浴室里的淋浴声听起来不像是从正确的方向传来的。在检查了周围的环境后,她才意识到这不是主卧室。
他们为什么来到客房?
林暖掀开床单。她的腿感觉很痛,以至于她努力将双腿从床上移开。
傅怀安,大好色之徒! 林暖内心喃喃自语!
她拿起睡袍穿上,系紧腰带,在床边的搀扶下站起来,打算去主卧洗漱。
在她进入整夜紧闭窗户的主卧室的那一刻,一股的气味袭击了她的感官,让林暖一震。
她和傅怀安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丝绸床单也乱七八糟。
前一天晚上的点点滴滴开始在林暖的脑海中回放,让她全身发热。
如果不是她强迫自己醒来,如果李阿姨看到主卧室这个样子,带着这种恶臭,处于这样的状态......
她真的不会面对李阿姨的面子!
想到这里,林暖吓得浑身酸痛。她立刻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大床上,然后转身走到窗前打开房间通风。
然后,她把床单和她扔在床上的那些脏衣服一起卷起来,在她进入浴室时拥抱它们。
林暖一口气收拾完了主卧。即使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入房间好一会儿,林暖还是觉得房间里有一股恶臭,不确定是不是只是心理作用。
她在浴室里找了一瓶空气清新剂喷了一喷,然后把脏衣服和床单拿到楼下,分别塞进洗衣篮和洗衣机里。
在她做完这一切之后,林暖的身上已经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林暖在扶手的支撑下上了楼梯,然后洗了个热水澡。直到这时,她才觉得身体的酸痛得到了缓解。
林暖把头发吹到半干的状态后,走出了浴室。然后她把干净的床单铺在床上。她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还早,她打算让团团再睡二十分钟,再叫醒他。她自己倒在床上。
很快,她就感到昏昏欲睡。林暖睁开眼睛闭上的速度越来越慢。
小小的团团一只脚踮起脚尖,艰难地终于打开了门。他看到已经睡着的林暖穿着睡袍蜷缩在床上,什么都没有遮盖。
小家伙蹦蹦跳跳地朝林暖扑去,双手摊开在大床上,再次站起脚尖,将小脸凑近林暖。看到林暖睡着了,脸颊通红,只穿着小桃子睡衣的团团觉得房间有些冷。
团团怕妈妈感冒,就跑到落地窗前,用力地用双手推着玻璃。然后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子,半拖半抱地把它带到主卧室,喘着粗气。
把毯子放在沙发上后,团团用胖乎乎的小手背擦了擦汗水。之后,他轻轻地关上门,然后把毯子拖到床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团团身材矮小,力气不大。他跑过去掀起毯子,想把它放在床上,但手一滑,毯子掉在了地上。
团团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盯着脚边的大毯子,然后转头看向熟睡的林暖......
团团为自己扎根;他是个小个子,爸爸说过...他必须照顾妈妈。爸爸还说,如果他们没有毯子睡觉,就会感冒!
团团白皙嫩嫩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他努力想出一个办法,脸上露出严肃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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