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说的是!”沈茶拉着沈昊林慢慢的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她隐约间听到了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声音时有时无的,根本就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好像有人在吵架?
“应该不是吵架,听声音,好像是金菁那个小字。”沈昊林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不知道这金苗苗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金菁发了这么大的脾气,从他们吃早饭到现在都过去将近一个时辰了,这架居然还没有打完。沈昊林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沈茶,“要不,等他们两个折腾完了,咱们再过去?”
“过去凑凑热闹吧,难得见军师生气。”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沈茶突然来了兴致,她特别想要看看吃瘪的金苗苗是个什么样子。“军师一向很疼爱苗苗的,平时虽然唠叨一些,但无论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军师都不会说一句重话的。”
“也未必,上次金苗苗把老金养了好多年的乌龟给药死了,老金追着她绕城跑了好几圈,估计这回也差不多。”沈昊林无奈的摇头,“这兄妹俩的性格不同,喜欢的东西也不一样。老金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喜欢养鱼、养花,没事的时候,还写写字什么的。金苗苗就正好跟他哥相反,闹闹哄哄的,我也觉得奇怪,她这种好像根本不能安静下来的性格,惠兰大师怎么会收她当关门弟子的。”
“天赋异禀!”沈茶拍了拍沈昊林肩头的小雪花,说道,“大师曾经说过,苗苗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孩子,她以后一定会成为很好的大夫的,而苗苗确实很用功,也没有让大师失望。”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花厅门口,就看到金菁拎着他妹妹的领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表情,军师大人非常的生气,感觉头顶都冒火了。
沈昊林和沈茶对望了一眼,决定还是不打扰这对兄妹交流感情了,直接走进了花厅。
一进花厅,就看到薛瑞天好像大爷一样半歪在躺椅上,手边摆了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壶茶、一碟水果、还有一碟干果,红叶坐在一边,很嫌弃的看着喝茶的武定侯爷。
“哟!”薛瑞天懒洋洋的朝着沈昊林和沈茶挥挥手,“来了。”
“都打了一个时辰了,还没有打完?”两个人坐在主位上,沈茶吩咐梅林去弄些茶点,顺手在沈昊林的腿上搭了一条羊毛毯。“苗苗这回又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说起来也不怪老金,都是金苗苗自己作死。前段时间,她研究出来一种药水,说是可以让花花草草生长得特别茂盛、长势特别的好。她也没跟老金商量,就直接撒在老金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上了。结果……”薛瑞天耸耸肩,“无一幸免,所有的花草都死掉了,救都救不回来了。”
“还真让兄长猜到了,果然就是这么一回事!”沈茶摇摇头,“苗苗简直就是辣手摧花,上次是乌龟,这回是花草,她哥对这些东西多重视,她又不是不知道,每次试药还偏偏对这些下手。”
“其他的那些花,死了也就死了,偏偏有几盆是金菁精心呵护的极品兰花也遭了金苗苗的毒手,那几盆兰花都是非常罕见的品种,都是有价无市的那一类,结果被金苗苗这么一搞,也是毁于一旦了。”薛瑞天打了个哈欠,从小桌子上拿了个橘子,一边剥,一边说道,“那几盆还都是托我和其云从宫里弄出来的呢!”
“我想起来了!”沈昊林点点头,“宋珏说,他自己什么花草都养不活,老金既然喜欢,就送给他好了。还说,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看看老金的花圃。”
“说的是啊!”剥好了橘子,薛瑞天也没吃,胳膊往后一伸,就直接塞进了红叶的嘴里,“其实,几盆花而已,老金也犯不着发那么大的火。要真的喜欢,咱们回京述职的时候,再带几盆回来。宋珏又不是小气的人,那花放在他那儿也是浪费。”
“老金教训金苗苗也不是单单为了花,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千万别有下一次。”沈昊林接过沈茶递给他的茶,喝了一口说道,“上次是乌龟,这次是花,再来下一次,指不定就是身边的人了。”
“兄长说的是!”沈茶点点头,“辣手摧花还能挽救,要是辣手摧人可就是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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