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夜色渐深,李稷带着东西回来了。
除了嬴抱月交代的吃食,还有几包药。因为房间小,这张床也小,属于睡一个人刚好,睡两个人翻身都难的宽度。
“这么早就睡么?”
李稷看向桌上的地图,逼自己目不斜视,“我想再研究下路线。”
“你先睡吧。”
“好,”嬴抱月不假思索地站起身,桌子离床其实就只有一步的距离,她坐回床上,视线落到床一侧堆着的李稷买回来的东西。
“对了。”
“怎么了?!”
李稷坐在桌边,闻言一个激灵。
“你有东西忘买了。”
原来是说这个么。
李稷放在地图上的手指微微抽搐,他回过头,“你还想要什么?是干粮少了么?还是衣裳不合意?
同时适合小产后的妇人调理身体。
他完全没考虑到这些。
女人坐月子,都该注意些什么?
“没什么,”嬴抱月甚少看见李稷这么呆愣的模样,突然有了逗逗他的心思,“头胎是会这样。”
“第一次当爹,都难免手忙脚乱。”
“楼下其他旅客想必也能理解。”
望着嬴抱月戏谑的眼神,李稷彻底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这种玩笑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
“我这就去买。”
他僵硬地转身,面向房门,“你还想吃点什么?”
“已经足够了,你记得所有东西都不要买太多,扎好提着漏在外面给人看见就行了。”
虽是做戏,但买回来这些东西不可能扔掉,哪怕装模作样也都是要她吃下去的。
嬴抱月真怕这个实心眼的男人一口气给她买回一筐鸡子或是红枣来。
“我知道了,”李稷点点头,推开房门。
……
……
夜色渐深,李稷带着东西回来了。
除了嬴抱月交代的吃食,还有几包药。
“我去熬药。”
他将东西放下,脚不沾地提着纸包又飞奔到楼下,差不多一个时辰后,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回到房间。
“我在楼下厨房借炉子熬的,”李稷合上房门,轻声道,“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次没人戳他脊梁骨,反而获得大堂中客人的一致称赞。
“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嬴抱月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汤药。
“等等,你要喝么?”
望着她将唇覆上碗沿,李稷猛地愣住。
为了做戏做的真,他这碗药可是下了十足的分量。他原本以为嬴抱月会找个地方倒掉,没想到她真的打算喝。
“你花这么长时间熬的,我怎么能不喝呢?”
嬴抱月抿了一口,“不怎么苦呢。”
“我去熬药。”
他将东西放下,脚不沾地提着纸包又飞奔到楼下,差不多一个时辰后,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回到房间。
“我在楼下厨房借炉子熬的,”李稷合上房门,轻声道,“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次没人戳他脊梁骨,反而获得大堂中客人的一致称赞。
“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嬴抱月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汤药。
“等等,你要喝么?”
望着她将唇覆上碗沿,李稷猛地愣住。
为了做戏做的真,他这碗药可是下了十足的分量。他原本以为嬴抱月会找个地方倒掉,没想到她真的打算喝。
“你花这么长时间熬的,我怎么能不喝呢?”
嬴抱月抿了一口,“不怎么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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