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傅既然是奔马社的人,自然是公子雇来,他们联合起来哄骗小姐,我当日一看就知此人是不学无术之辈。”
澹台鹤情听完,心中莞尔一笑,原来杜如泉还不知道谢傅是自己养在深院的小白脸,当下也不点破,“你怎么肯定他是不学无术之辈。”
“小姐你想一想,奔马社叫的出名的文人才子,有哪个我不认识,之前我既然不认识他,此人无非就是那替人跑腿,干些粗活,坑蒙拐骗的铜腿。”
“是奔马社地位最为卑贱的人。”
澹台鹤情笑着反问道:“如泉,你在奔马社难道不是干些替人跑腿的事吗?”
杜如泉闻言,心中有些不太舒服,只感觉瞬间被澹台鹤情轻蔑,嘴上勉强笑道:“我知文识墨,岂是那些粗鄙不堪的铜腿可比,小姐当初不也是看重我得才学。”
澹台鹤情道:“你怎么知道谢傅就不是知文识墨,或者他比你更博学多才也不一定。”
杜如泉讥讽道:“小姐,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他如果博学多才,又怎么会是一名铜腿,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姐难道不懂。”
澹台鹤情轻轻看向杜如泉,这般在背后摆弄别人是非,而且这一切都是信口雌黄,没有半点真凭实据。
回想起杜如泉朝自己跪下,哭哭啼啼的样子,更是没有半点男儿气概。
相比之下,那小白脸……自己虽看不透他。
但是那日布坊着火,有谁似他一样二话不说奔赴火场,毫不犹豫闯入火海。
有谁似他一般,真正做到护她、疼她、惜她,爱她。
眼前的杜如泉吗?
澹台鹤情不禁轻蔑,这杜如泉满口说一腔真情,明月可鉴。
只怕是爱她的财,爱她的色。
这种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身边了。
澹台鹤情想着心中突然有了主意,假装若有所思道:“你这么说,我倒要好好试一试他的才学,免得被他骗了,带坏文望。”
杜如泉完全不知道入了澹台鹤情的道,闻言大喜,“我来试试他。”
“可要怎么试呢?”
杜如泉傲道:“让我来与他比试一场,定让他原形毕露。”
杜如泉说着忙补充一句:“虽然我不屑与一个铜腿比试才学,不过为了揭露此人真面目,免得小姐被他一直哄骗,也顾不得太多了。”
表面的话虽然这么说,杜如泉心里恨不得在人前狠踩谢傅,来反衬自己的才学,让澹台鹤情对他另眼相待。
这正合澹台鹤情心意,谢傅是自己买来的,府内的人也一直认为他是自己养的小白脸。
就算自己对他另眼相待,特别照顾,只怕府内的人也会瞧不起他,外人也会瞧不起他。
她需要给谢傅一个在人前正名的机会,谢傅不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他是个才学渊博的公子。
“好,若他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我定饶不了他。”澹台鹤情说着突然问道:“可若是你输了呢?”
杜如泉哈哈大笑:“我怎么可能会输。”
澹台鹤情看着杜如泉不说话,势要逼他做出正面回答。
杜如泉傲道:“若我连个铜腿都不如,我还有颜面留在小姐身边吗?”
澹台鹤情道:“若你输了,就给我滚吧,我的身边不留废物。”
好冷好凶啊,杜如泉转念一想,定是那铜腿已经让她生气,嘴上问道:“若我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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