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却是早就有所准备,他知道端木慈第一次下面肯定做不好,早些时候他从端木慈的雀跃的眼神中看出她对煮出一碗面的强烈期待。
同样的,谢傅也希望这第一次有个好的结局,所以他提前过来。
紧张的字眼让端木慈感觉有点好笑,但她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紧张,在这样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上。
“我教你,面要等水开了再放下去,在水中浸泡太久很容易糊烂,而且这薯面条韧性较差,一定要等烫过之后,有了弹性再开始搅拌。”
端木慈像个认真学习的学生,应道:“我听清楚了,紧接着。”
谢傅轻轻的捉住她的皓腕,移动到面条儿的上面,“端木慈师傅的手很干净,直接用手捉就可以,用石筷子很容易夹断。”
“不会。”
作为一个武道高手中的高手,这种掌握力道的技巧,端木慈还是能够做好的,旋即却道:“好吧。”
学习就应该有学习的样子,师傅说什么,徒弟就要做什么,不要反驳,此刻端木慈正好给谢傅做一个榜样。
端木慈捉面,突然说道:“这水浑浊了,倒掉重新来。”
谢傅却道:“没关系,先练习一下。”
说着捉住端木慈的另一只拿着石筷子的手,轻声说道:“面刚入水会沉下去,别着急着去搅拌,等它飘上来。”
此刻谢傅贴着端木慈后背,她的两只都被捉住,就好像被谢傅从背后搂住一样。
而端木慈此刻全神贯注盯着水面,倒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
“你看,面飘上来了,这个时候要轻轻的搅拌几下,不然会黏在一起……”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捉着端木慈的手,用石筷子轻轻的搅着面条,只见那面条像风中的枝条,轻飘飘的荡开。
“对了,就这样,不要太用力,也不用太着急,慢慢来,像对待情人那么温柔,用手指轻柔的去抚摸一般……”
谢傅的声音在端木慈的耳畔响起,清冽中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沙哑,就像缠绵过后从喉间涌出的最后旖旎。
男儿的暖暖气息洒在她的耳颊跟着她的鬓发挠的她有点发痒,端木慈心头噗的一跳,扭头看去,对着一张轮廓深邃,年轻俊朗的脸。
他比自己高大,让她处于仰望的位置,后背能够清晰感受到他强壮的胸膛,两只捉住自己双手的手臂也那么的有力。
骤间,端木慈感觉自己像只小鸟一样被他呵护在怀中。
这种感觉既依恋又抗拒,正想说些什么,谢傅声音飘来:“端木慈师傅,别分神,你看面被你搅短了,是你告诉我做任何事都要全神贯注的。”
端木慈回神扭头,朝水面看去,果然看见面被自己搅短了。
谢傅将她拥在怀中,鼻间嗅着她耳鬓散发出来的柔柔芳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眼里瞥见她鬓发处比月色还要晶莹美丽的小耳,神魂荡漾再也忍不住,无比珍爱的咬上那雪白柔腻的耳垂。
端木慈浑身打了个寒颤,比受到雷亟还要强烈,啊的叫了一声,手中石筷直接脱手掉落锅里。
身体被冒犯让她本能迸发真气,直接将谢傅震一丈多。
端木慈转身,脸如寒霜,充满杀气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谢傅。
谢傅心头一颤,却哈哈笑道:“端木慈师傅,你力气好大啊。”
他刚才确实情难自禁,然而却并没有亵渎冒犯的意思,但是不能解释,越解释死的越快。
端木慈直接问道:“你刚才干什么?”
谢傅道:“没有啊,我还纳闷你怎么突然发飙。”
端木慈见他装傻,有几分羞赧又有几分气急败坏,“你刚才分明……分明吻……”这样的话却说不出来。
谢傅问道:“什么?你说清楚一点。”他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浑厚澎湃的真气,十分清楚自己一旦说错半个字,说不定激怒之下会把自己宰了。
绝不能让这样的事糊糊涂涂,模棱两可,端木慈豁出去了,直接道:“你亲我耳朵了。”
谢傅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道:“有吗?可能我不注意的时候碰到了。”
不注意?
端木慈狐疑的看向谢傅,只听谢傅说道:“不小心该不会也是死罪吧。”
一句话倒是把端木慈逗笑了,旋即又绷容冷道:“滚!不用你教了。”
谢傅站了起来,说道:“端木慈师傅,我刚才真的是不小心,我要亲也是亲你嘴。”
此刻端木慈已经背对着他了,谢傅突然能感觉脚下疾风知劲草,他简直就是找死的边缘试探。
“你信不信我把你深深的埋入岩石里面。”
“我回山洞等你。”
谢傅说完拔腿就溜。
端木慈第一次下面不算太差,谢傅一个劲的夸奖,真好吃说个不停。
然而,端木慈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这一次之后,端木慈变得不假于色冷漠许多,除了传业授道,平日与谢傅有过多的言谈。
谢傅也压抑住这心中萌芽,尽量把精力放在练功上面。
山中无日月,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又度过数月。
唯一能察觉到岁月流逝的就是端木慈身上那变得更加破碎不堪的道袍,很多部分的裂缝已经遮不住了,甚至谢傅能够直接看到她里面的月白衣裤。
一次外出,谢傅发现一种植物,他识的这种植物,叫槿麻,是制作麻衣的原材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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