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李国奇率部在孟家庄为李自成、罗汝才所袭,贺人龙不战而逃,李国奇部直接溃败。李国奇收拾残兵向项城逃去,主帅傅宗龙被李自成重兵围困,命令贺人龙等火速救援,总兵贺人龙、副将李国奇却以信件从贼中来为借口,拒不救援,二人率部走陈州撤退,傅宗龙随即战死。
“战场上,敌人强悍不足虑,遇到这样的队友才要心!”
刘衍淡淡的跟贺人龙、李国奇抱拳打招呼,二人也笑呵呵的回礼,不过刘衍却已经打定主意,与他们二人保持距离了,
到了战场上也不能与之合作,以免被坑。
左良玉见刘衍与众人都一一招呼,唯独不理会自己,心中更是气恼,哼了一声就要发作,却被杨嗣昌轻轻拍手拦住。
“呵呵,刘将军,先让将士们去东面安营扎寨,也好休整一番。咱们到中军大帐内,本督与诸位一起,给刘将军接风洗尘!”
刘衍谢过。
陈勋、苗绍等众人各回本部,在一名中军守备的引领下,前往中军大营的东面驻扎。
随后杨嗣昌拉着刘衍走在众人前面,有有笑的向中军大帐走去。
左良玉走在后面,低声对贺人龙道:“督师如此重视一个参将,却是对我等的不满了!”
贺人龙笑了笑没话,让左良玉更是有些挂不住。
到了中军大帐内,杨嗣昌安排酒宴,以为刘衍接风为由,让刘衍坐在了上座,位列众将之首,位于陕西总督郑崇俭之后。
这些左良玉彻底不干了,当即道:“刘将军,听闻你在巨鹿、济南屡次重创奴贼大军,以你的官衔能有如此战功,怕不是有杀良冒功之嫌吧?”
刘衍刚刚坐下,正和郑崇俭寒暄着,忽然听到左良玉的问话,心中不悦,道:“本将军能否重创奴贼,你看看我麾下将士就知道了,难道你平贼将军打仗的本事不行,眼神也不行了吗?”
“你!”
左良玉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道:“你一个的参将竟敢如此无礼,别以为有督师的器
重,就可以肆意妄为,心你的命!”
刘衍也缓缓站了起来,盯着左良玉冷声道:“就凭你?不服的话,你我各率兵马营外交锋,生死勿论,如何!”
左良玉顿时语塞,瞪着刘衍许久难平。
杨嗣昌等人也是傻了眼,左良玉平日里骄横惯了,看谁不顺眼都是这幅样子,众人也都习惯了,轻易不与左良玉一般见识。
可是杨嗣昌等人万万想不到,刘衍一个参将竟然也如此强硬,根本不给左良玉面子,一步都不退。
杨嗣昌咳嗽了几声,然后道:“左将军、刘将军,大家都是军中同袍,不要为了几句气头上的话伤了和气,都坐下,待会儿大家多喝几杯酒,什么气都消了。”
郑崇俭也笑着道:“呵呵,刘将军坐下吧,左将军就是这样的人,不要理会。”
那边贺人龙、李国奇笑着上前,一左一右将左良玉拉着坐下。
“哼!”
左良玉冷哼一声坐了下来,刘衍见状也给了杨嗣昌一个面子。
插曲过后,杨嗣昌便端起酒杯,道:“今日刘将军率部千里来援,诸位与本督一同举杯,为刘将军贺!”
“为刘将军贺!”
刘衍也端起酒杯,道:“为督师贺!为诸位将军贺!”
众人一杯酒喝下肚,杨嗣昌正要话,左良玉又道:“督师,今日正好大家都在,督师不如一,各部的钱粮何时发下,现在末将营中的将士都断粮了,再这样下
去,末将营中的将士都要出逃了!”
杨嗣昌微微皱眉,现在军中的钱粮并不多,也只够各部一个多月的消耗了,而朝廷下一批的补给却迟迟不到,所以杨嗣昌有意拖延钱粮不发,想等一等,以免军中钱粮断绝。
只见杨嗣昌笑着道:“呵呵,各营之中应该还有些存粮,先将就些日子,等到朝廷下一批钱粮送到后,本督一定立即发下。”
“督师,别饶情况末将不知道,反正末将营中一点存粮都没有了。而且,军饷也应该发了,督师要以军心为重!”
杨嗣昌微微皱眉,片刻之后道:“此事容本督考量一下。”
左良玉见状心中不满,当即起身,对着杨嗣昌抱拳行礼,然后扬长而去。
刘衍微微皱眉,这个左良玉还真是骄狂,不过别犯在自己手上,否则定让他好看。
此时左良玉直接走人,众人见状面面相觑,心中也是不高兴,当晚的宴会也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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