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走到树下没有犹豫顺着台阶上了木台,双脚踏上木台抬起头向树枝上悬挂的钟看去。
花眠也在看着那口钟,此时没有风,连树叶都没有飘动的迹象,空气中却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花香自大树的位置飘散过来。
“要开始了……”
花眠身旁的沈露瑶突然说道,什么意思?花眠被她这句话搞得摸不清头脑,什么要开始了?评选吗?那不是早就已经在进行中了……
就在花眠思索时,耳畔传来了钟敲响的声音,说不出是清脆还是其他什么感觉,这个声音就像是没有经过耳朵而直接传入脑子内部,在脑海中埋入了一颗种子而后缓缓的炸开。
花眠猛然抬头向悬挂着钟的那个地方看去,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动作前后晃动着,仔细观察在钟的上当除了悬挂所使用的绳索外再没有其他可用开控制其摆动的东西。
“奇怪了,现在也没风啊”,花眠为了测试是否存在自己感知不到的风特地以手指沾了点口水在停在空气中,什么都感受不到,一片平静。
见鬼了,真的没有风,花眠又小幅度的晃动了几下手指,除了由于自己动作带起来的一阵小风外在没有感受到别的什么风了,就更不要说是可以推动那样巨大的一座钟。
“令人叹为观止是吧?”
沈露瑶的声音响起,语气还是那样温柔,让花眠不由得愿意去接她的话:“这太奇怪了,现在没有风啊,那口钟是怎么动起来的?它真的是在自己动?”
看花眠流露出一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沈露瑶笑着道:“这不是怪事,国师在接受神启时会产生许多不可思议的状况,现在这样反而是最普通的,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去地方教会或是神庙看看就能明白了”
听到对方似乎是有意加重了'以后有机会的话'这几个字,似乎是确定了花眠这次是不可能通过二试,只是花眠没有想那么多,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座钟上。
钟又自行晃动了几分钟,渐渐静止下来,先前在耳朵中回响的声音也随之停下。
站在木台上的姑娘在钟声消失后像是炫耀般的转过身看向众人站着的方向看去,直到有侧面的殿中走出一位同样穿着斗篷的人将其引领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花眠,笑容中流露来自胜利者出满满的嘲讽。
在她之后又上去了几个人,却没有一人能让钟声再次响起,直到沈露瑶走上去后钟声才又一次响起。
“沈姐姐好强啊,这是第几年了?”
“神庙的这座自鸣钟只有遇到沈姐姐一人是每次都会响的”
“你们听,声音比前一位的要大上许多,香味也更浓郁”
“在沈姐姐之后上去让人好紧张,我不行了我肯定比不过沈姐姐的”
花眠听着这些从四处传来的议论声,也不免被这种紧张的气氛带动起来,既然是经常来神庙的,想必这些姑娘都是天神教虔诚的教徒,若是连她们都无法催动这口钟,自己岂不是更加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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