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僚说的对,上头怎么想,咱也猜不到。
不过派一个不熟悉这边业务的人过来,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哎,楚爷,我还以为是你或者魏诚毅那小子能给分过去呢。”一个同僚用肩膀撞了撞楚清的肩膀。
哎呦喂,这下子可把楚清疼坏了!不过这么一疼,想法也来了:沃斯马队、抢劫、张铭宇、铁锭走私、密侦司空降官员,这些,有没有联系呢?
第二件事:半个多月后是皇上三十寿诞,邀请灭东伦之国战的有功之臣、和各地为国战做出巨大贡献的杰出人士共享寿宴。
结束国战快小一年了。皇帝对各路有功将士的封赏一直拖着。
明面的原因是举国上下都为此战付出甚多,不能亏待每一位功臣,哪怕是捐躯的将士,也要做好抚恤工作,这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实际的原因是国库没钱,光是支付士兵的抚恤金都比较吃力。
户部想出办法:尽量汇总从东伦皇宫缴获的财务以及大宣各路的税收,然后把封赏拖到皇帝寿诞时一并进行,这样达到“少花钱,多办事”的目的。
唉,户部是真正的“过路财神”,有钱都不够分的。户部心里苦,但是没法说。
话归正题,这次皇帝点名了密侦司,盛赞密侦司在国战中起到的作用,提出要见见立了功的探员。
蒋副千户目光落在楚清身上,笑说:“这次,咱们吉州理事处就派楚百户全权代表我们去面圣,大伙看,怎么样?”
“行,我看行!”
“楚爷可是咱们处的代表人物,我没意见!”
“凭实力说话,就属楚爷的功劳最大,我也赞成!”
“那可是!楚爷不但在公事上,就是人家个人也为军队赞助了粮食呢!这功劳,没人敢抢!”
“皇上都奖励了宅子了,实至名归的人选!”
众人七嘴八舌一顿夸。其实楚清心里有数,作为密侦司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的闲人,自己去确实不会耽误理事处的工作进度。
而且,自己在处里就是个打酱油的,这种事情给到自己身上,大家都没有怨言。不然相互争起来反而破坏气氛。
看着同僚们异口同声的恭喜,楚清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去一趟新伦州,便是骑马也要两天多,把楚清颠簸的要散架。
这去一趟京都,是要乘坐马车的,又要多少天?楚清想想都觉得腰疼。这是怕自己不够突出,就让自己把腰间盘先突出了?
蒋副千户最后表示,这是一次政治任务,希望楚清能够认真对待。还能说什么?服从组织上的安排呗!
“是!属下遵命!”楚清无奈拱手。
等到散会,楚清专门找了蒋副千户,询问一些注意事项什么的,比方礼仪、比方工作汇报什么的,还有,既是祝寿,需不需要备礼。
蒋副千户表示,理论上不需要备礼,皇帝的意思是规模要大,但是不可浪费,因此无需准备寿礼,而宫宴也是以实惠为主,不准铺张。
但是他也提醒楚清:“若是有被皇上亲自召见,你是妇人,怕是皇后和太后娘娘也会召见你,倒是该有所准备。是份心意就行。”
这可让楚清为难了。所有人都不备寿礼的情况下,给太后和皇后的礼物就不能很张扬,又不能失礼,这尺度可难把握了。
回到家,看到老于正穿着羊毛衫舞长枪,毛衣合身,最近老余直接就是穿着毛衣和棉裤做事,非常自由,棉袍子能不穿就不穿,嫌碍事。
楚清玩心起来了,悄悄抓过旁边架子上老于的棉袍,攒成团猛地朝老于后背偷袭过去。
老于耳朵轻轻一动,只见他明明是背对自己的,长枪刚刚冲刺在前方地面,突然枪身向上一抬,枪尖上挑,紧接着一个转身背步,长枪枪尖直指,刺向棉袍!
空中的棉袍瞬间就被刺中!棉袍并没有像楚清想象中被击落于地,而是由于这一刺的力道,直接被刺穿,就那么挂在了枪尖上!
“噫!你还我袍子!”老于一看是楚清,马上心疼起棉袍来,过年新做的,才穿两个月就报废了!
“老于老于,你教我刚才那招,我送你两件!”楚清赶紧讨好,“外加一坛紫坛玉米烧!”
“那还差不多!我跟你说,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回马枪’……我再给你演示一遍……”老于一点都不吝啬。
楚清是什么人?那是连黄豆都能榨出油的人!只教回马枪哪里够,要全套枪法!“老于,再加两坛,都教我,中不?”
老于就瞅着她乐:“还挺贪!怎么着,肩膀不疼了?”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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