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不断有各地的小子给传话,他们那里有密侦司的人进驻,理由都一样:严查东伦王女下落,保护密侦司产业。
楚元有些急了,问楚清:“这姓武的什么意思?凭啥把咱家的地方都给监视了?还说近期不让离开居住地。”
楚清说:“还能有啥意思,咱家摊子铺的大,来打劫呗。”
楚元:“咱家可养着密侦司呢,他这么干他的上官知道吗?”
楚清对此也无奈:“人家理由充分,查王女下落嘛,要走访所有相关地点,咱家在新伦州各地都有铺面,人家说了解情况,咱没办法不让去。”
楚元:“都查到咱家铺子里,这是查谁呢,这不是说咱窝藏王女?”
“说那些没用,我的护卫在哪儿?”楚清问楚元。
楚元:“他们都在马场。你给老于和老赵买的马场跟新伦州的军马场挨着,地方大,他们总把马放到老于那边去,咱家护卫队正好在那边跟马培养感情,就干脆帮忙给看上一段时间。”
楚清:“让他们分开,武继昌的人去哪儿他们也去哪儿,给我看着!”
楚元:“那让卓耀把小宝的护卫也派出一部分来,你俩一人才二十个护卫,分开就没多少人了。”
楚清:“别动小宝的护卫,那个尤正航也在咱家,俩孩子都得给护好了,他们的任务也不轻。”
楚元:“你这里没护卫也不行。”
楚清:“我这最安全,武继昌就是我的护卫。”
楚元:“盐场那边还没传信回来。”
楚清:“应该是还没有到,那边远。不过估计那边他们不会去。”
楚元:“为啥不去?咱家最占地方的就是盐场。”
楚清:“那边的盐还没有卖到大宣境内。他们应该不会动心思。”
谁说没有动心思?
此时武继昌的幕僚冯仁科正在向他征询此事:“大人,新伦州临洋县南部,可有楚清的盐场,听说屯了不少盐,还是受皇上褒奖的精盐。”
武继昌点点头:“知道!不过,现在先不动它。”
冯仁科:“为何?大人!既然我们这次要把控住楚清的产业,那盐场就必不可少。您给其他世家倒换的盐引,要是采买自己的细盐,那您可是一本万利!”
“嗯,”武继昌点点头,却又摆摆手:“你可知楚清手中有不限期不限量的盐引?大宣独此一份!”
冯仁科:“属下知晓,正因是独此一份,那更不能让她自己产盐自己贩盐,您必然要把盐场把握在手。”
武继昌:“呵呵呵呵,老冯啊,你可知女人心?”
冯仁科莫名其妙,说着盐场呢,怎么就转到女人了?
武继昌转动着扳指,继续说道:“女人哪,一旦你占有了她的身体,就等于占有了她的全部。盐场,本官必然会拿来,盐引,更得是本官所有!”
冯仁科有些急:“大人不可!那盐引既然是皇帝亲发的,必然不能转让!大人您可不能硬来!”
武继昌笑得很是自信:“本官怎会硬来?本官对女人可是很温柔的!”
冯仁科:“大人是说……可是,您别忘了,她可是有御赐的“旌表节孝”牌匾!”
武继昌的笑容有些僵硬,僵硬到声音只能从牙缝里挤出来:“‘旌表节孝’好啊,本官原本还想给她个衣食无忧的后半生,现在正好了,不但不用对她负责,还要让她乖乖奉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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