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六爷爷好厉害,对你们真的很好。”彦煊羡慕的说。
“知道我六爷爷是谁吗?”汤萍看着彦煊卖关子的说道。
“那我怎么知道?”
“就是到你家把你带到这里来的那个小老头!”
“是那位前辈!”彦煊这次吃惊不小,她马上想起了在自己的家族中的大院中,那个笑呵呵须发皆白的老人,递过一只玉如意让自己握住,她还记得那个老人看自己时温和的眼神。
“听说主持这次甲选的是五灵宗的一位地位很高的长老吗,难道……”
“没错,我六爷爷是五灵宗水云谷的一位结丹期长老,是水云谷主事长老之一。这次出来接我们这些人,本来是不用我六爷爷出面的,随便派一个轮值的师叔伯就可以了,不过我六爷爷一来是静极思动,想出来溜达溜达;二来是……”汤萍看了一眼彦煊有些脸红的说“是回到家族把以前家里给我订的一门亲事推掉。”
“哇!”彦煊又吃惊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汤萍,不敢相信的问“你居然已经定亲了,快说说你的夫家是谁!”
“哎呀,你真讨厌,都说了是家族给我订的亲,我哪知道是谁家的混小子。”汤萍虽然知道家族给自己定亲的是秦家的孩子,但却不愿讲,羞恼之下伸手去掐彦煊的腰肢,两个女孩这时候尽显小女儿姿态,互相掐扭笑骂在一起,让在桌上吃着糕饼的小白都好奇的注视了她们一会儿。
“不过,你六爷爷对你真的很好啊!”闹过之后,彦煊一边理着被汤萍弄乱的头发一边说。
“是啊,我六爷爷算是一个修行的天才呢,他的灵根其实不是特别的好,不过呢,他特别的聪明又肯吃苦,又有一番的机缘,所以用了不到两个甲子的时间就成为了一名结丹期的修士,在整个汤家,六爷爷的修为是最高的,其次是汤家现在的家主,我的三爷爷。”
“不过我不喜欢他。听我爹说就是我三爷爷给我订的亲。”
汤萍说到这里语气都是恨恨的,听到这里彦煊噗嗤又笑了,气的汤萍作势要打,彦煊连忙讨饶。
“对了,你刚才说你开始是没有灵根的,那后来怎么又有的呢?”彦煊好奇的问。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记得是我五岁的时候在府里的花园玩,遇到的我爹陪着一个白胡子老头,那就是我六爷爷,他还抱了我,然后对我爹说这孩子明明是水灵根,为什么当年测试说我是没有灵根呢?那是我第一次听说灵根。”
“后来他对我爹说这孩子十有八九是隐灵根的体质,当年没测试出来也正常,让他发现了也算是天意,再后来我爹跟我说其实他也是隐灵根,十几岁了才发现可以修行,不过也算是起步比较晚了,如果能早些发现说不定修行上也就不会那么艰难了,不过也幸亏我爹的隐灵根发现的晚,不然他要是修行的好,肯定就不会娶我娘,也就不会有我了。”说着汤萍狡黠的笑了笑。
“后来,我六爷爷不让我在汤家修行,说要把我带到五灵宗放到他身边来修行,我爹我娘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家族里的那些长辈们也没有意见,就是我不太愿意。”
“为什么,你六爷爷对你那么好啊?”彦煊不解的问。
“唉,来五灵宗没问题,不过就算来了也逃不出那个老头的手掌心,你不知道那个老头有多麻烦,人小气还贪心,事情多还挑剔,一把年纪了心眼小的跟针鼻儿一样,没几个人愿意给他做徒弟就把主意打在自己孙女的身上,有点儿好东西放在哪里都不放心,跟防贼一样的看着你,恩,一年以后,最好能进别的门派,不去水云谷才好。”
听着汤萍连珠炮一样的数落自己的六爷爷,彦煊有点儿晕,这和她印象里那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可是一点儿都不搭边儿啊,然后她嚅嚅的问:“不进水云谷,难道我们不是去五灵宗吗?水云谷是个什么地方,怎么你还说去别的门派?”
问完她才发现汤萍怔怔的看着自己,她又觉得不好意思,朝汤萍吐了下舌头。
“我的天!”汤萍轻呼,“小白啊小白”她伸手就把还在吃的小狐狸一把抱起来举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脸对脸,“你和彦姐换换名字吧,彦姐才是真正的小白,哈哈!”
彦煊气得伸手在汤萍的脑门上轻弹了一记又伸手把小白抢过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好了,不闹了,看来彦姐你是真的不知道,来,汤师父来为你解惑,哈哈。”
“彦姐,我们的确是去五灵宗,这五灵宗呢是个总称,它一共有五个门,分别是水云谷,厚土祠,木秀峰,栖霞山和九玄门。”
“水云谷是这五门的其中之一,我六爷爷在外面的身份就是五灵宗水云谷主事长老,当然了,是之一,因为主事长老有好几位,不是他一个人。”
“另外水云谷里面按照修行功法的不同呢,又分成碧波潭,玉灵栏,月映林三个派,每一个派都有自己独特的功法传承,按照这个呢我六爷爷的身份又是五灵宗内,水云谷门,碧波潭派的供奉长老,这宗,门,派,彦姐,你明白了吗?”
汤萍说这些的时候是伸出一个小手,几个手指头一边扣来扣去一边向彦煊解释的,那样子不像是怕彦煊听不明白,倒像是怕自己说不明白,彦煊看着有趣儿,听倒是听明白了,没辜负汤萍这一番说教。
“总算是明白了,不过感觉好复杂。”彦煊说。
“当然复杂了,中洲之南,尽属五灵,天下六宗当中,五灵宗不算小,里面当然复杂。”
“六宗,象五灵宗这样的一共有六个?”彦煊问。
“恩,你没有去过宗门,不知道五灵宗到底有多大,恩,等将来你就知道了,其余和五灵宗差不多大小的宗门还有五个,剩下的小一些的宗门就不计其数了。”
“那么多呀!”彦煊喃喃得说,“怎么以前一点儿都没听说过。”
“很正常呀,修行之人很少在寻常人面前显露行迹,当然知道的就少,就比如人们都知道自己国家里有皇帝,可是那么多的寻常百姓有几个见过皇帝的,又有几个知道皇帝平时住的地方什么样子,爱吃什么,平时又有什么消遣的?一个道理。”
一番话说得彦煊不住的点头。
“来,彦姐,给你看点新鲜的。”说着汤萍又取出了一个碧蓝色的小袋子,不大,也就是汤萍两只拳头大小。
汤萍拿着那个袋子,另一只手几个小指头在里面翻检还一边嘟囔着“放哪儿了,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哦,在这儿!”说着竟从那个小袋子里拽出一卷长长的纸筒来,几乎从地面到桌面那么高,汤萍随意翻开看了看,撅嘴说,“还是不对,我再找找。”
然后她就接二连三的从那个小袋子里抽出了五、六个同样大小的纸筒来,把彦煊看得目瞪口呆,那一卷纸筒别说放到那个小袋子里,就是搓成纸团也塞不进那个小袋子里,真是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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