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张三郎,见阎婆惜对他掩面一笑,霎时,把他的魂都完全勾去了。
忙跟着阎婆惜进了她老娘的房间。这时天色已较晚,这间房里光线有些暗。
阎婆惜见张三跟了进来,小声娇慎道:“我自个儿要在这里休息一下,你来做什么?”
张三涎着脸道:“房间里光线不好,我怕娘子不小心摔倒了,进来扶你一下。”
阎婆惜故意冷笑道:“你有凭般的好心场?还不是想趁机占老娘的便宜。”
阎婆惜坐在床上,把手对着张三一伸:“拿来吧,既然想跟我做相好,总要拿出点诚心出来看一下。”
张三知道,这是要他出血了。但很不巧,张三今天身无分文。只得尴尬地搓着一双手道:“今天手头不方便,明天一定给娘子加倍补上。”
说完,厚着脸皮坐在阎婆惜的身边,一支手把那女人搂过来,嘴巴就向她脸上拱去,想和她香个嘴儿。
阎婆惜忙用手堵着他的嘴巴:“那你明天手头方便了再来吧。”
张三现在已经被这女人勾起了邪火,那里肯轻易放手,但她老娘就坐在外头街面上,而另一边房间里,宋江还睡在里面,故而他也不敢用强。
只得装可怜软语央求道:“我是真心的稀罕娘子,你今天跟我好了,我今后只要瞧见那黑矮鬼与朋友耍去了,就带着好东西来陪你。”
阎婆惜作为情场老手,知道要张三今后在她身上舍得花钱,总是要先给这个男人一些好处,才能把这人的胃囗吊住。
于是把脸凑过来,主动亲了张三几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好了,明天过来我好好招待你,今天身子不方面……”
从此后,二人长期勾搭在一起,反正宋江也很少来,倒是给二人提供了不少方便。
左邻右舍见张三天天来此,还以为阎婆惜被宋江休了,可是又见宋江不时给他母女二人送钱来,有时也在这里留缩,才知道原来另有隐情。
不久,二人的事在郓城县里传得满成风雨:宋江的下属同事背着宋江,给他的妾室好上了。宋江枉自名满天下,被人戴了绿帽子兀自不知。
一天,张三见宋江回乡下去了了,又买了好些酒好肉来到阎婆惜这里,阎婆惜兴高采烈的将他迎进屋里。关门之前,那女人吩咐她老娘阎老婆子过一会儿把东西热了来二人吃。
过了半个时辰,估么着二人完了事,阎老婆子热好菜温好酒后,便唤二人起来吃喝。
二人坐下后,阎老婆子便对张三说道:“张小哥过了今日,还是不要来这里的好。现在你和我女儿的事在县城传得满城风雨,万一传到司押耳朵里,这如何是好?”
“你们不要以为他是易与之辈,他山东及时雨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据说许多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绿林豪杰、江湖好汉都是他的好兄弟,我们不说远的,单说县上的两位都头朱仝和雷横,都是百十人近不了身边的猛人,这两人可都是他的心腹。他二人随便哪一个动个手指,都不是你二人承受得了的。”
阎老婆子说完这话独自出了,留下二人坐在这里面面相觑,显然被这老婆子的话吓住了。因为,这县城里的人都知道,宋江最喜欢结交江湖的人物。吃喝了一会儿,二人都感觉到今天这些酒肉味同嚼蜡。
二人起身,携手走进里面的房间。刚坐在床沿上,张三的双手又要去搂抱阎婆惜,被那女人用手打开:“你倒还有这个心思,赶紧想个办法除掉这黑鬼,我们才能长长久久在一起,否则一天到晚做起那事都提心吊胆的。”
张三道:“你别看那厮生得矮小,他可是从小习武的,我们衙门里几个抄写的,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你让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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