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头看向夜枕风,夜枕风伸手搂住她,道:“我们走吧!”
身后,两只御驱兽,在主人看不见的背后,又开始掐打起来。
寒紫月有些担忧地道:“你说……御风和小邪能和平相处吗?”
夜枕风道:“小邪是个小心眼,估计得打上一阵子!”
身后小邪突然叫道:“小美人,要不咋们换一换?我能不能改做你的御驱魔兽?”
“不行——”夜枕风冷冷说道,反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小邪被打趴在了冰墙上,像坨粑粑一般,缓缓滑下。
御风在它旁边,趾高气扬地道:“活该!”然后,毫不留情地从它身旁走过。
外面白雪茫茫,红色不死鸟带着它们展翅翱翔,小邪终于也能跷起小脚脚,双手抱头,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夜枕风看着惬意的小邪,笑道:“小邪,御风乘风万里的速度,好像比你还要快哦!”
“切,它是山鸡,在天上飞那是它的看家本领,有什么好稀奇的。山鸡,飞快些!”
小邪这副模样,俨然一副主人号令御驱神兽的模样。御风啾的一声,响彻天地,犹如利箭飞驰而去。弱小的小邪,差点就被它给甩了出去。
小邪伸出猫爪,死命抓住御风的尾巴,大叫:“山鸡,你这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 ……
天魔宫,桃花谷。
漆黑的夜色犹如华丽的丝绸,笼罩在天魔宫四周,雪花犹如鹅毛,时有时无的飘落着,很是慵懒。
谷中开满了红色的桃花,如火如荼,凄红艳丽,桃花花瓣被寒风吹拂,轻轻跌落在白色的雪地上。
香骨埋雪,不惹尘埃。
苏彧身穿一袭白色长袍,外罩一件黑色狐裘,头戴黑色玉冠,正坐在石桌前面抚琴。石桌一侧是一只红泥小火炉,上面温着一壶上好的桃花醉。
雪花飘落在他的身旁,却没有一片雪花是能落在他身上的,那些雪花似乎让道而行一般,不敢沾惹在这位魔尊的身上。
远处袭来一股长风,长风猎猎,扬起一袭雪花,只见一白色人影从天而降,踏着红色桃花飞身而来。
苏彧依旧在低头抚琴,头也没有抬一下,那人飞身落地,手中白冰之刃,在雪地中划出一道寒冷的弧线。
来人身上白色风雪狐裘飘飘,一双眉头犹如寒冰,白色长发轻垂,冷冷地看着眼前抚琴的人,深深一叹。
苏彧侧头,低声道:“南宫契,你是来杀我的吗?”
说完,停住了手中拨弄的琴弦,抬头看向了来者,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契。
南宫契握在手中的剑似有千金重一般,纵使情丝万缕,却只能止于唇齿,他无奈一叹,问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苏彧伸手摸了摸胸口,笑道:“你的那位小徒弟,还真是厉害,若非我魔尊元神未能完全凝聚,又怎么会被他给打伤?”
苏彧说完,阔袖一甩,伸手就去倒红泥小火炉上的酒壶,酒壶中的桃花醉清澈如水,缓缓落在了杯中,冒起热气,他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啜了一口。
<bD/> 突然,他微微皱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又继续喝着手中的酒。
南宫契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叹道:“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吗?受了内伤,元神涣散,还敢喝酒?”
苏彧咳嗽了一声,道:“咳咳咳,南宫契,你这是在关心你的敌人吗?我死不了的!”
南宫契道:“苏彧,我们就非得做敌人吗?”
苏彧道:“不然呢?”
南宫契皱眉,道:“这魔尊的身份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苏彧叹道:“南宫契,你不会明白的,有些人一生是早已被注定好的,我是天选的魔尊转世,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而我的使命就是带领天魔宗重回人界,让人界天地,重回到魔的掌控之中!”
南宫契摇头,道:“真的……就不能回头了吗?”
苏彧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又接着咳了几声,道:“咳咳……离开大泱府的那一刻,就不能回头了,你是知道的……咳咳……”苏彧又咳了几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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