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哈里就很开心地去了齐鲁之地,开始了他的传教大业。
从某种意义上来做,齐誉作为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心底还是很抵触外来文化的渗入的。
但是,从现实的角度上出发,这种做法或许还是一种相对仁慈的办法。
这个看法要怎么说呢?
且看,按照朝廷当下的定性,拜帝教属于是反叛罪,即,重罪。但凡是伏法了的信徒,必判处死,且不得翻案。
如此一来,必将是血流成河。
蓝山县的那次刑场大肃杀,才过去了多久?
殷鉴不远呀!
要知道,在这些广大的信徒当中,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被蒙蔽了心窍的好百姓,他们只是一时糊涂误入了歧途。
如果哈里能够将他们给拽回来,也算是间接救了他们一命。
这看似荒唐的背后,却也蕴含着一种仁慈。
在不动用刀戟的情况下,这似乎是能想到的最好做法了。
至于在达到目的后,如何妥善地清除掉这些外来文化,齐誉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而作为是明君的皇帝,相信也是心里有底的。
言归正传。
在小寒的节气过了之后,基本上就临近岁末了。
而朝廷以及各方衙门,也都在进行着年底的总结,有的,甚至探讨起如何分赃的秘事了。
这一天,齐誉的家里迎来了一场盼望已久的大喜事。
礼部的官员终于赶在了年前把齐家婆媳的请封给批下来了,即,册封周氏和柳荃命妇的事宜。
前来宣旨是礼部的某郎中。
齐誉作为是一家之主,身着正装并敞开大门亲自相迎。
在封过了喜钱过后,齐大郎就忙在院子里摆好香案,并指导着母亲和妻子完成了这场册封之礼。
礼毕,礼部侍郎告辞离去。
周氏和柳荃都是第一次迎接圣旨,此前毫无经验可言,在整个过程当中脑子都是懵叉叉的,过了好久之后,才算是恍过神来。
周氏看着手里端着的敕命夫人的礼服,自语道:“我……这就变成命妇了?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齐誉笑道:“娘啊,您可不是在做梦,从现在开始,您就是真正的七品敕命夫人了。”
周氏哈哈一笑,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步登天?”
齐誉却是摇摇头:“这离天还远着呢!等儿子以后升了官,您老就会
跟着水涨船高,说不准就变成诰命夫人。”
说到诰命,齐誉不由得朝着娘子望了一眼。
犹记得,她在巧去殷家之时,曾有算命先生对她说过,说她命里有着诰命夫人的气运,如今来看,这句虚妄之词还真有可能变成现实。
是啊,一旦自己的官职升到啥五品以上,不就可以请封诰命了吗?
想到此,齐誉就很开心地笑了。
还有什么能比给家人们带来荣誉感更令人开心的事呢?
这才是真正的成就感所在,光自己独个开心,那有什么意思呀?
接下来,这身敕命礼服便成了几人的焦点。
小彤出手最快,她一把在母亲手里抢过,然后赶紧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却发现自己根本穿不上,于是,就露出了一副很惋惜的表情。
齐霄见姐姐试穿不成,便闹腾着要奶奶穿给他看。
齐誉笑了笑,道:“要不,你们俩就穿穿试试吧,也顺便看看着合不合身,若是小了的话,我也好拿过去更换一下。”
穿上试试?
嗯!
其实,周氏早已是心心念念地了,闻言后,她更是直接小跑进了屋里试穿。而柳荃,也在相公的怂恿下走进了寝室里更衣。
少倾,婆媳两人便身着敕命夫人的礼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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