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那你看那池子里的花,今年长势可好?”
“这,这十方圣殿特有的十方圣花,虽然还是娇艳,看长势,却不太理想,怕是今年旱情厉害,失了水分。”
苏伯有问必答,而且每一句都头头是道。
显得有文化的紧。
但问题就在这里。
允枫随意寻了处凉亭走进去,哪知还未坐下,就又听到耳畔苏伯焦急的声音。
“尊主,这处凉亭周边栽种了毒花,坐不得啊!”
允枫闻言也不坐了。
脚尖一转。
朝苏伯的方向走去。
“人生在世处处是戏,演多了也挺累的,是不是。”
“属下不懂。”
“不是你不懂,是你当我不懂。”
半响。
苏伯手顿了顿,苦笑一声,但眼底跟多的带着一缕欣慰:“您……是何时发现的?”
允枫绕过他,继续朝前走。
浑身都透着倦意。
舟车劳顿这么久。
刚回来就有一大堆事处理,还得回答问题。
真是为难她这个美丽优雅端庄大方的有钱人了。
允枫慢慢开口:“据你说经营多年的客栈,那里头很多地方却有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有什么不对吗。”
“你说这是空放几年的客栈我自然信,但你说是经营了几年的……哪家客栈会每次只擦一张桌子?而且,还把其他客人赶跑?”
苏伯哑口无言。
他没有开客栈的经验,平日里也不太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细节。
其实露出的马脚不仅如此。
一家经营几年的客栈。
怎么会连账房、小二、后厨都没有?
而且允枫他们当时到位置时,周围一片黑灯瞎火,显然已经非常晚了。
可他家客栈却一直开着门亮着灯。
就像是在故意等他们一般。
最后,普通人看见修真者,态度都是尤其恭敬害怕的。
可苏伯呢。
若非怕事情败露,他估计当场就把对他不敬的胡彻给揍一顿了。
不过这些已经没必要再说。
单凭他将其他客人赶跑的一条,就已经败露的彻彻底底。
苏伯单膝给允枫行了个礼。
“属下拜见尊主,抱歉,是属下来迟了……”
“道再多歉,也不如好好办事来的实在,两年内,将十方圣殿的掌事权从刘伯手里头拿回来,懂?”
“是!”
“还有。”
“?”苏伯抬头望着允枫,似乎在静候吩咐。
哪知允枫淡淡飘出来一句:“假发不错。”
苏伯:“……”
苏伯和刘伯,都是原主父亲的手下。
只不过暴躁的刘伯一直被摆在明面上帮忙办事。
而相对稳重有能力的苏伯,则一直充当着暗卫的角色。
苏伯知道刘伯的存在。
但刘伯完全不知道还有个苏伯。
原主父亲走后,肯定是希望自己的两个得力部下都能辅佐自己唯一的女儿的。
但刘伯的态度却一直令人费解。
无奈之下。
苏伯只能亲自出马,找机会混入明面的队伍中。
这一混。
就是好多年。
从未成功过。
一直到允枫到来后,事情才出了一丝转机。
多余的话不必多说。
苏伯自然懂得怎么处理。
把人送去刘伯那边后,天色已经差不多都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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