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鼓掌叫好,田豫也是不骄不躁的一拱手,说道:“义公兄的戟法纯熟,没有丝毫的破绽,小弟甘拜下风。”
韩当也是爽朗的说道:“承让,国让贤弟的枪法也是端得厉害,只是年轻尚轻,血气不足,待到几年之后,定能击败于我。”
公孙先让孟兕去马厩牵来一匹钉好马掌的战马让田豫骑上,再与韩当打过。众人不明白,公孙先呵呵一笑,说道:“你们只管再战,诸位静观其变。”
田豫怀着异样的神情看着高桥鞍,然后翻身上马以后,发现这一面还有一个马镫,不由自主的就把脚放了进去,然后晃了晃身形,发现在极其的稳当,他突然觉得一股自信的暖流游遍全身。
韩当依然是骑着刚才的战马,乐呵呵的看着田豫杀来。田豫的路数,韩当是一清二楚,了然于胸,这一次依旧是谦让着田豫,让田豫先手下手为强。
只见田豫策马奔腾,马踏积雪,留下一长串的半月形马蹄印,田豫坐在马背之上,身形极其稳健,将近韩当面前的时候竟然站了起来,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攥紧了长枪的末端,使了一个“砸”字诀,长枪带着罡风“呜”的一声就朝着韩当的头上落下。
韩当一见田豫竟然硬生生的站立在马上,就知道这一下子势大力沉。心中收敛了轻敌之心,将长戟一横,迎面就招架住这狠狠的一砸。此间田豫都借助的是双马镫之便,再有就是他的马术并不比韩当差多少,有了这一对马镫更真是如虎添翼,力量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当啷”一声,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赫然看到田豫的长枪压住了韩当的长戟,韩当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击如此力大,虎口被这一砸震的是鲜血直流,堪堪接住了这一击,他知道不能留手了,全身心迎战,连斗几十个回合之后,韩当的战马发出真真悲鸣,根本承受不住这样超负荷的战斗。
不光是因为韩当的坐骑刚才战了一阵,已然疲惫。更重要的是田豫的战马有马蹄铁,能为战马减少很多负担,韩当自然不会知道这其中的蹊跷,他只是全力战斗,眼见座下战马累的只打响鼻,田豫借助三件套,逼得韩当使尽了浑身解数。再加上韩当的战马不堪重负,眼见要败阵。
此时韩当累的气喘吁吁,战马吃力的驮着他,身形是左右摇摆,站立不稳。韩当看准了田豫一个破绽,长戟一扫,使了一招夜战八方逼退田豫,而后高声喊道:“且慢动手,换马再战。”
说着二人停了下来,韩当准备换马再战。公孙先仰天长笑,他此时已经看到了,马掌、马鞍、马镫三件套的威力。众人不解的看着他大笑,赵云开口问道:“公子因何发笑?”
公孙先收敛了笑容,先不理赵云,则是叫住了韩当:“韩大哥,你不必在换马了,不是你的战马出了问题。而是国让的战马出了问题。”
韩当诧异的看着公孙先,问道:“公子,此话何意?”
公孙先把众人叫过来,将三件套装的事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告诉众人知道。众人听罢,啧啧称奇,都说公孙先真乃神人也。公孙先马上示意,让众人给自己的坐骑都配备好三件套。公孙先也是拿着一副高桥鞍给凝霜带好,凝霜长嘶一声,晃了晃身子,然后用马头亲昵的蹭了蹭公孙先,看样子很喜欢新装备。
田豫也是不好意思的摸着头,给韩当道歉:“义公兄,你的手无碍吧?小弟刚才兴奋过头,不是有意要伤兄长,还请兄长莫要见怪。”
田畴也是走到韩当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抱拳拱手赔礼道:“韩将军,犬弟莽撞,伤了将军,还请将军海涵。”
程普跟赵云一人一支手,为受伤的韩当包扎。韩当摇摇头,示意不碍事,然后笑道:“国让贤弟、子泰先生,你们兄弟太多礼了。比武切磋难免磕磕碰碰,这点小伤,何足挂齿。”
公孙先也走过来,拍了拍韩当的肩膀说道:“韩大哥,如实你刚才跟国让骑一样的马,国让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大家有目共睹。”
最后皆大欢喜,众将围绕三件套的威力展开了讨论,久久不能平复。都是兴奋不已,期待着明天的战斗。公孙先看天色已晚,就让众人都回帐歇息,明天才是真正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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