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梅扭着身子,道:“这样不好,我先洗。我洗罢,你再过来洗吧。”
杨书成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嫌我身子脏,怕把这干净的池水弄脏了。没事,我到这边洗,你在那边洗。”
那张勋梅突然发怒道:“别废话,你赶快到山口处,望着有人进来。”
杨书成见他无端发怒,心想这贵家子弟就是麻烦,才开始不同床睡觉,现在又是不同池洗澡。可他是个烂好人,也不跟张勋梅生气斗嘴,而是说道:
“好,好。我到山外去歇息,你先洗吧。”
张勋梅交待道:“我不喊你,你不许过来。”
“明白。”
杨书成说罢,起身朝山外走,心里想到,这张勋梅生在富贵之家,洗个澡也有这么多讲究,算了,让他先洗吧,我后洗也吃不了什么亏。
杨书成走到山外,坐在临流的一块石头上,等待着张勋梅先洗毕。
等待了半个多时辰,有些不耐烦了,才望见张勋梅沿着溪流走了出来,经过一番洗濯,他显得格外的光鲜明亮。
“杨兄,你去洗吧。”张勋梅笑着说,“我在这里等你。”
杨书成走进峡谷,望见池塘上冒着白烟,他来不及走到池塘处,就在溪流边脱了衣服,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多日没有畅快地洗浴,杨书成如一条鱼般在水里流了几圈,这才半躺在溪水里,任那溪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杨书成半躺在温暖的溪流里,觉着无比的惬意,怪不得张勋梅洗了那么长的时间,光是躺在流水里就很舒服,哪里舍得起身来。
杨书成躺在溪水里有了一会儿时间,生怕张勋梅等得着急,马上把身体擦干,走上岸来。
走出峡谷,果然望着张勋梅在溪流岸边来回地走动,显示他有些着急。
“怎么样儿?”张勋梅迎着杨书成道,“洗得舒服吧。”
“是很舒服。”
张勋梅道:“我的家乡就没有这么好的温泉水。杨兄,要是在这山中遇见好的泉水,我们再洗一次,不要怕麻烦。”
其实张勋梅并不知道,他们的梅花剑派曾拥有一眼能治病眼的神眼泉,只是剑派内部争斗,泉水并破坏,这是剑派的丑事,他的父母当然没有告诉他了。
杨书成当然答应。他看着张勋梅衣着光鲜,自己相形见绌,多洗洗澡,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也可弥补衣服上的不足。
两人收敛停当,慢慢走出山谷,来到大道上,继续朝南走。
走了半日,那大道变得平整宽阔起来,想来离山外已是不远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只望见有一个壮汉远远地跑来,他望见杨书成两人,转身就逃。
无缘无故的逃走,必有奸恶之事。
张勋梅拔脚就追,杨书成本来不愿多管闲事,见张勋梅去追,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遂施展太清气功,跟上张勋梅。
几个纵落,那人的轻功哪里是杨书成两人的对手,很快被追上,张勋梅拔出长剑来,叫道:
“站住,若不站住,我就不客气了。”
那壮汉一听说不客气,马上停了脚步,跑是跑不过,对方要是不客气,一剑结果了他,在这荒山古道上,谁能救得了他。
那壮汉停了下来,张勋梅问道:“你见我们跑什么?”
那壮汉不回答,只是望着杨书成。
杨书成道:“你望着我干啥?我又不认识你。”
那壮汉道:“杨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申王府的护卫。”
杨书成道:“你是申王府的护卫又怎么样儿?我又没得罪你。”
那壮汉就不吱声了。
张勋梅等了他半天儿,他也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就恼道:“你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然为什么不回答?”
“不是,不是。”那壮汉终于说出一番话来,杨书成听了,心中大急,转身就朝南边大道上如飞般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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