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怎么会变馊,我说你酒量不行,你还不信。”
“少废话,你不要假装喝醉了,是你说要多喝酒的,现在酒拿来了,你要反悔。”
白玉瑶听他们说话,忍不住笑,他又飞身离开酒楼,慢慢朝前走。
很快又来到酒楼的前面。走到长街的尽头,恰好能望见这边的酒楼。这里,屋檐下有一堆乱石。
白玉瑶走过去,假装走累了,就坐在一块圆石上歇息。
真是等了顿饭时间,才望见金冠道长一伙醉醺醺的走出酒楼来。这伙人朝街内走,刚好跟白玉瑶不在一个方向。
白玉瑶见他们拐角了,才站起身来,朝他们走去。
一路跟着,眼见他们走进一家旅店,这才走向另一条街道上来。
走到旅店后面,照样飞身上了墙,墙内是一个大院,围着院建了几间客房。
院中刚好有一棵大树,现在天色暗了,星月无光,那树枝繁叶茂,可以躲人,又可以窥探屋内状况。
屋内有金冠道长一伙人的说话声,白玉瑶乘着他们说话,就飞身跳下地,急跑到树下,又飞身上了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像一只飞鸟一般,没有任何人发现。
白玉瑶躲在树上,耐心等待,那金冠道长也不睡觉,盘腿坐在床上运功打坐。
金冠道长不睡,白玉瑶可就有些瞌睡了,可又不敢动弹,怕一动,摇动树枝发动声响,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好不容易待到后半夜,那金冠道长做完功课,起身来,把门窗关好,烛光映照,他把门窗上都贴了守门护符。
他这才走回床前,躺在床上睡觉,不一会儿就听见打呼噜的声音了。这也不奇怪,这已是后半夜了,走了一天的路,也该睡觉了。
白玉瑶早已飞身下了树,悄声来到门前,却猛然望见从门缝里,闪出一个扁扁的身影来。
白玉瑶忙朝后退,那扁扁的人影把头晃了晃,就变成一个门神模样的神将来。
他手拿大刀,瞪着眼睛朝四周望,白玉瑶站着不敢动。那门神望了望,什么动静也没有。
门神站了一会儿,就走到门前,把身子放扁,又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白玉瑶心想到,有门神守护,这可怎么进去啊。
白玉瑶不由有些着急,忽然开了窍,这金冠道长厉害,也只是把门窗贴了守门符,那房顶上可没有贴,对,就从房顶上进去。
白玉瑶飞身上了房,双脚踏在瓦片上,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发出来。他这个纵横在商洛山区的一个采花蝴蝶可不是浪得虚名。
白玉瑶走到房顶,估摸着在床前的位置,把瓦片轻轻揭开,屋内的油灯光还在亮着。
那包着金冠的包袱就放在床前的小桌上。
白玉瑶望着这包袱,心里有了主意。
他把瓦片重又放好,然后飞身下了房。在院内找了一根长竹竿,放在一边,他又闻着味儿,推开了一间放粮的仓库来,映着窗外的些许光亮,很快就在里面找到了一竿秤,把秤钩解了下来。
走了出来,来到院内,把秤钩绑在竹竿的一头,然后拿着竹竿,又飞身上了房。
来到房顶,又轻轻揭开了一片瓦,慢慢把长竹竿伸了进去。那屋内油灯还亮着。
白玉瑶把长竹竿无声地伸到包袱前,用铁钩把包袱勾住,慢慢收了上去。
把包袱拿在手里,一捏,果然是金冠模样,轻轻把瓦片放回原位。
白玉瑶把包袱背好,拿着竹竿飞身下了房,把秤钩取了下来。把竹竿靠墙放好,又把秤钩送粮房,一切安排就绪,白玉瑶才放心地背着包袱飞身离开了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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