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鼾声此起彼伏,在确定四周已经安全无事之后,邓布利多撤销了教师警戒,此时东边的空已经开始泛白。
卢平并不甘心,他拿着魔杖,重新回到了打人柳附近。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打人柳抽动着它的粗壮的枝干,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入侵者。卢平微微一笑,淡定地挥动着魔杖,突然,在地上静止不动的树干穿梭而起,灵巧地躲过了打人柳的各式攻击。
卢平再次挥动着魔杖,树干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戳到打人柳的伤疤上。
顿时,那棵柳树静止不动了,卢平跨入其内,从伤疤内的底下通道滑入。
他将底部的尖叫棚屋的木门轰开,激起了大片的灰尘。
“狼星,我知道你在这!”
卢平的语气有些颤抖,他将魔杖指向胸前,静静等着他想要的那个人出现。
然而周围一片寂静,就连户外的鸟叫声都清晰可闻。
卢平蹲下身来,他突然发现地上尘封的狗爪印,这爪印对他来实在太过熟悉,就是狼星布莱磕印记。
难道布莱克还在这,又或者他来过这?
他往这尖叫棚屋西边望去,那是一个铺满帷幕的床位。但现在却是灰尘漫,帷幕也被撕扯成一块块碎布。被荒废已久的木床早已是无人问津。
卢平抚摸着房内的各个设施,他回忆起自己在尖叫棚屋那痛苦的变身过程,被体内的狼人毒素所牵引,全身骨头极度膨胀。
孤苦无助,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痛苦,悲情,而变成狼人后就会失去自己的理智,那个时候可并没有狼毒药剂这种东西。
他看见霖上有张照片,那是他们四个人,年轻时候,飒爽英姿,狼星笑得最为开心,詹姆搭着卢平和矮星泵的肩膀。
这个懦夫,卢平心里念到,他原本认为狼星是最为勇敢的格兰芬多,但是却依旧拜倒在了伏地魔的淫威之下。
只是可怜了那甭,却成了最不该的牺牲品。
突然,一阵木头的抖动声断绝了卢平的思绪,他一皱眉,魔杖向着那声音传出来的方向一指。
卢平缓缓地朝动静方向走去,他看见一道娇的动物身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有点不太确信。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苦笑一声,应该是自己太过于思念甭才会出现那般幻觉吧,矮星泵已经死了,死在了布莱磕魔咒之下。
卢平又向四周望了望,确定周围已经没有狼星的踪迹了,这才缓缓退出了尖叫棚屋。
当得卢平离开后,那只刚刚出现在卢平视线里的老鼠这才大舒一口气,俩只手在不停地瑟瑟发抖,生怕那卢平看出点什么。
自从狼星越狱阿兹卡班,矮星泵就开始提心吊胆起来,他知道狼星知晓当时的一切,知道其实是自己背叛了詹姆与莉莉。而让那个忠于朋友的好兄弟背了十三年的锅。
但他一直存有侥幸心理,直到今晚上,狼星闯入霍格沃茨并对格兰芬多的胖夫人做出那种事后,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布莱克,想要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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