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象宇没有说,但我也能够想到。叶温柔在可怕的药效作用下,只怕在他背上很不老实,宛如火上浇油,让他的欲念之火越发炽盛难以抵挡。
陈象宇心一狠,干脆捡起地上粗糙的石块,用力割破自己的皮肤,希望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说到这里,便向我摊开双臂。
我这才注意到,陈象宇的手臂上满是划痕,血迹斑斑,就像是遭受了虐待一般。
除此之外,他舌尖也被咬破了、身上还有多处淤青和红肿,都是为了保持清醒,不惜自残留下的伤。
这让我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越发难受,意识到他真的已经尽力了,在想尽一切办法避免和叶温柔发生什么……
很难想象,陈象宇究竟承受着何等折磨,竟在这种情况下苦苦支撑到了山脚。
在药效的作用下,只怕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抵抗着咆哮汹涌的欲念。
身后叶温柔与他的任何接触、发出的任何嗓音,都是令他几乎疯狂的诱惑。
即便陈象宇拼尽全力,最后也彻底被欲念所击溃吞噬,丧失了所有理智。
随后,便是沉浸在欲念之海的二人,陷入抵死缠绵的疯狂……
“飞哥,我……”陈象宇羞愧自责至极,说不下去了。
他似乎是想跟我道歉,可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任何言语都特别苍白,毫无分量。
“啪!啪!”
陈象宇狠狠朝自己脸上抽了两个耳光,下手是真的狠辣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要不是我拉住他的手,只怕他还要接着抽。
“够了!这件事不怪你!”我忍不住吼出声来,“药是许松庭下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明明是出于好心,想要救我媳妇逃出生天!而且你已经足够尽力了,只要运气好一点,当时能在这遇到一个过路的热心司机,今天就是有惊无险,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这番话与其说是安慰他,但不如说是在劝说自己,不要去记恨陈象宇。
“飞哥……”陈象宇动容了,双目通红,竟有些哽咽。
随后我和他靠在树边吞云吐雾,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最终,还是陈象宇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死寂压抑的气氛:“飞哥,我觉得没脸见你们了。而且你和嫂子要是再看到我,恐怕也会想到今天的事吧?”
“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接受,但我真的很想补偿对你们的亏欠。算我求你了,千万别拒绝我,让我们好聚好散……”
我听到这里,当即就无名火起:“老子散你——”
想到病床上憔悴的陈母,我硬生生将一个“妈”字咽了回去,窝火道:“老子都说了,今天这事不怪你!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觉得我不辨是非,非要把所有罪责都推在你身上?”
“许松庭这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我们这对兄弟却因为他干的龌龊事闹崩了……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这他妈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
“还有——”
“骗你妈这种事,最好就干脆不做,但做了就必须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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