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做的不好,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小卒闻言大喜!
终于要操持老本行了!
……
这几天,太子芈横每天都在曲阳城内转悠,乐此不疲。
虽然是个小城市,但是在熊午良的治理下,这里有很多芈横在郢都都不曾见到的新鲜玩意。
唯一的副作用……芈横被茶水摊的奇葩广告歌洗脑了!
每天无意识地跟着哼哼。
搞得黄歇精神濒临崩溃,刀人的心都有了。
“王弟,为兄何时才能在你的封地里围猎啊?”吃喝玩乐好几天之后,芈横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战国之世,没什么娱乐活动。
聚众狩猎,算得上是贵族公子们最爱的团建活动了。
和那些为了生计奔波的猎户们不同,贵族们的狩猎非常优雅。
往往都是命令骑兵马队来回驱赶,将猎物驱赶到守株待兔的公子哥儿们脸上,再由公子哥儿弯弓搭箭,轻松将已经累得口吐白沫的猎物收入囊中。
在猎场上,诸位贵族公子在等待的时候会聚在一起攀感情、拉家常,算得上是原始版本的社交场合了。
熊午良双手一摊,作无奈状:“可惜,我为了鼓励农户开荒,早就命钟华里里外外地将封地扫荡了好几遍。”
“估计,是够呛能有什么猎物了。”
钟华在一旁配合地连连点头:“没错,封地里连大一点儿的兔子都没有了……除非打田鼠去,也算是为农庄们除害。”
“竟然如此……”太子芈横大失所望:“我千里迢迢来到曲阳,就为了几只田鼠?”
“恐遭众人耻笑!”
熊午良轻咳一声,假惺惺地说道:“王兄,就算山里还有猎物,也断断不能去打猎了。”
“哦?这是为何?”芈横问道。
熊午良顿了顿,一副便秘的表情:“恐……恐怕不安全。”
芈横大笑两声:“我身边的宫廷禁卫,都是大楚最骁勇的精锐武士,难道还会被区区几只野狼伤了不成?”
“王弟,你也太小看我了!”
芈良公子连连点头,作惭愧状:“我楚国太子横英武不凡、有勇有谋、慷慨好义,天下谁人不知?惭愧惭愧,方才是愚弟失言了!”
耿直的芈横被熊午良这一顿彩虹屁拍得舒舒服服,大笑起来。
一旁的钟华‘心直口快’地来了一句:“我家主君说的危险,可不是什么豺狼。”
“曲阳县里的危险,是盘踞在芍湖的芍湖盗!”
“住嘴!”熊午良‘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我不是说过,不许在太子面前提起此事吗!”
钟华立刻‘低头认罪’:“末将一时口快……”
芈横被这一顿双簧搞得晕头转向,好奇地问道:“这曲阳境内,居然还有一股盗匪不成?王弟为何不许钟华与我提起?”
熊午良‘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我素知王兄急公好义,若是知道了有这么一股盗匪残害乡里、剽掠百姓,一定会义不容辞地亲自出马,将彼等剿杀。”
“但是匪寇众多……王兄英明神武,未来必将是我大楚的一代雄主!万一在这里有什么危险……芈良万死难辞!”
“故而严令府中人,不得在王兄面前提起芍湖盗之事!”
“谁知……谁知……哎呀!”熊午良狠狠一跺脚!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一旁低头认罪的钟华。
钟华满脸愧色,沉痛地劝谏道:“太子殿下,末将知道您一向正气凛然、爱民如子,决然不会同这些匪寇妥协。”
“但是,末将恳请您不要冲动——千万不能为了区区一县的庶民,用万金之躯冒险啊!”
太子一怔。
然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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