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琴有些哑然,想想貌似很久没有听见这么清新脱俗的马屁,看到那张得意的脸,她有种想泼一盆冷水的冲动。
神态没有变化,嘴上却道:“没人掺和是没人掺和,可你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把他们逼到绝路后果也很严重,砖就在那放着,万一狗急跳墙后果很严重!”
“玩暴力?”
耿陌抬手摸了摸鼻尖,一如既往的轻飘道:“我要收购,所用的手法没有见不得人的,他们输,也是自己眼光不够怪不得别人,所以他们也不能用暴力手段,我不威胁,他们也不能恐吓,我能给,他们不能伸手,这是原则!”
“我是说,如果他们狗急跳墙,去把砖都砸了!”
耿陌一顿,眼里陡然一抹寒光扫过,他从不是好人也从不是恶人,他在一定框架内循规蹈矩,既然制定了游戏规则,那就得遵守,任何人越界他都有越界的办法。
一手抓在酒瓶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利琴,不屑道:“他们要金戈铁马,我不介意血流成河!”
李利琴听到这话,再看到那坚定不移的眼神,心中陡然一股豪气而生,杀伐果断,特殊时期用特殊手段,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又能横眉冷对千夫指,那才是真爷么!
如果耿陌此时说再看看,或者其他的话,那么在她李利琴眼里反而落了下乘。
她的眼神也一动不动就这么对视着,朱唇微动,坚定道:“胡飞,拿瓶酒!”
“嘭…”这老东西一屁股坐到地上。
认识李利琴这么多年,她刚才居然叫自己胡飞,险些喜极而泣,从地上站起来:“哎,给你拿冰镇的,冰冰凉!”
李利琴提供资金支持,江盈提供技术分析,战宝被推到台面,耿陌运筹帷幄,这场大戏中每个人都是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缺一不可。
两位始作俑者能坐在这里喝酒,能谈天说地,而问题矛盾的另一方显然没有他们这种闲情雅致。
……
孔瘸子,男,五十岁左右,当初是世道上的大哥,被马昆出道给打倒,趁机退出那个乌烟瘴气的圈子,经营了一家砖厂多年以来有些家底,却被耿陌一计搞到墙倒屋塌,目前人还处于有理智状态。
他带着十几位砖厂老板来到酒店,却被告知那位战老板已经退房离开,就在听到这个消息的同时,那位心里承受能力低的老大爷,再一次瘫倒在地,这次比较严重,人直接被送到医署。
一群人顿时暴跳如雷,不相信宾馆老板的话,从一楼翻上去每个房间都被翻开,甚至还遇到一位家里亲属在这里偷情,最后还是没看到战老板的身影。
直到这时,他们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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