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操流下眼泪,紧紧抱着古琴,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家门。
……
九原县城。
东市街巷。
这里是九原县有名的销金窟,妓馆,茶肆,勾栏,赌坊,整整一条街都是这些店铺。
任凭你带了多少黄金,等出来的实话,基本身无分文了。
赖金银喜欢逛这条街,在这儿他能体会人上人的感觉,他尤其喜欢去张记赌坊玩。
在赌坊,他结识了好多兄弟,每日里呼朋唤友,一掷千金,玩的那叫一个畅快。
“老赖啊。”
“你这都输了几十两银子了,还倒欠了赌坊百来两,你不会没有钱了吧?”
赖金银黑着脸,闷闷不乐坐着,他确实没有钱了,可是绝对不能说出来,太丢人了。
众人见赖金银沉默不语。
纷纷嗤笑。
“老赖,还玩的起吗?”
赖金银咬牙。
“玩。”
可摸了摸身上,一个铜子都没有了,特娘的晦气,自打娶了琴操这贱女人后,赌运越来越差了。
一连半个月,天天输钱。
众狐朋狗友终于看出来了,赖金银没有钱了,纷纷面露鄙夷之色。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混子笑道:“老赖啊,兄弟给你出个招,你家不是有个美娇娘嘛!你让她出来陪客,这银子不是大把大把的了?”
赖金银大怒。
“阳尉,朋友妻不可欺,你再敢说出这等污秽之言,我老赖便与你们绝交。”
赖金银虽然厌恶琴操,可也不能随随便便让她出去卖笑,得把价钱谈好,可不能亏了。
他忽的想起了朱真真。
也是一个贱女人。
什么大家闺秀,也就名头好听一点点,其实就是根木头,一点风情也不懂。
之前,他也是缺钱了。
把朱真真贱卖给了几个狐朋狗友玩,没想到这女人太贱了,居然撞死在了床上。
“砰~”
阳尉忽的拍出一把桐子。
“这里有二十文钱,算是高价了,我买你婆娘一夜,咋样?”
赖金银眼睛猛的睁大,贪婪的望着铜子,心中却悲凉无比。
曾经,他也是豪掷千金的大豪杰,如今居然眼馋几十文铜子?丢脸。
“呵呵。”
赖金银皮笑肉不笑道。
“以我家贱婆娘的才艺长相,区区二十文铜钱就想买她一夜?阳兄弟,莫开这种玩笑。”
“二十文铜子已经够多了,要不是看在大家这么熟的份上,老子才不会出这么高的价钱。”
阳尉冷笑。
其余混子纷纷附和。
“对啊,城外窑子里的女人,一文钱就能进去乐,二十文钱,够老子找二十个女人了。”
“你家婆娘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儿,你还想要多少钱?老赖啊,做人要诚实,莫贪心。”
赖金银气极了。
他霍的站起身,作势要走。
“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家婆娘是谁?她可是九原县城有名的花魁,弹的一手好琴。”
“你们知道她以前的名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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