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已经疼的走不动路了。
他坐到椅子上,脱了鞋袜,才脚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以前他觉得在公共场合脱鞋袜,是很没有素质的。但现在的他,哪还能顾忌到这些。
他瘫在椅子上,脑子里累到一片空白。
看到周卓珩的样子,经理急死了。自从接到陆毅峰的电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合过眼。今天早晨一看,嘴角已经起了好几个泡。
周卓珩今天早上干的活儿,不到其他服务员干的三分之一。她已经很努力的在放水了,没想到还是把这个阔少爷给累着了。
就这样,分配工作的时候,听到她让别人上八桌菜,让周卓珩上四桌菜的时候,周卓珩还不乐意。还单独找到她,让她不要搞特殊化。
好在她说,新来的服务员都是这待遇,有个新手过渡适应期,他才走了。
经理很后悔,既然都已经放水了,那为什么就没有再多放点呢?
想起周卓珩上菜时那笨拙狼狈的样子,她都在懊恼,还是高估了周卓珩,让他上两桌菜都算好的了。
因为盘子烫,把菜扔了就不说啥了,大不了赔钱就好了,周卓珩根本就不缺这点钱。
把菜汤弄到人家身上也不说啥了,那些衣服,能值几个钱,对周卓珩来说,那也是小菜一碟。赔礼道歉加赔钱,也就过去了。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上鸡汤的时候,这个少爷把自个儿给烫了。鸡汤没了就没了,那少爷的手烫了可是件大事啊。
看着撒出来的鸡汤把周卓珩的手烫的有些泛红,经理急了。
这要是追究下来,自己可咋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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