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阿依,高长寿自然不好继续诽谤他的老父亲。
“别生气,阿依,我这不过是和你父亲开个玩笑。”说罢,他冲着洪斌眨了眨眼,“老洪,你说是吧?”
洪斌眉头一挑,微微叹了口气,“主人的确是开玩笑,不过,老夫……并不喜欢这种玩笑。”
“好吧!下次我注意。”高长寿厚着脸皮道。
“这下,可以详细说说你的计划了吗?老洪。”
洪斌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老夫早有准备。”
……
吐贺真这次比较倒霉,拉莫斯刚率军与蒙利班部落开战,他就遭受了袭击。
卡托在他的指示下,已经领走了大半士兵。
留给他的,不过是些残兵败将,五千人而已。
打?打个屁!
他来不及多想,拔营便跑。
好不容易,几千人丢盔卸甲,过了淝水大桥。
这时,吐贺真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跑也不是事儿啊?
五千人就算站在那里让人砍,也得砍半天吧!
他想通这个问题后,直接在桥的另一头停下了。
随即,又像模像样的整顿了军阵,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追击而来两位蒙利班将领有些拿不住他的想法,在桥的另一头踌躇不定。
“哎,托克,你说吐贺真那老贼不会是骗我军上桥,随后斩断锁链吧?”其中一位留着辫子的首领道。
另一位披肩短发首领闻言,十分认同他的想法,“兄弟,你不说,我都没反应过来,这老奸贼真毒辣,我们不能中了他的毒计!”
“好,那我们就在这等着,看他怎么办!”
桥另一头,吐贺真已经顺便好了大战,甚至掏空了后半生所有的肾上腺素。
结果,对面那群憨批,竟然没过来。
搞什么?难道他们在试探我?
吐贺真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合理。
随即,他冷笑一声,冲着身后大喝:“将士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敌不动,我不动,不能输了气势!”
“喝喝喝!”后边的士兵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情况,但明白,跟着喊就对了。
这一幕,在蒙利班的这两位将领眼中,是在示威。
“该死,托克,你看,这群该死的叛贼竟然敢如此挑衅!”维尔戈怒道。
托克却十分沉稳,只是眉头微撇,“吐贺真是故意激我们,不可妄动,现在比得是定力,只要我们不上桥,他能如何?”
维尔戈咬了咬牙,“你说的是,是我肤浅了!”
“呵呵,维尔戈兄弟,我毕竟虚长你几岁,用中原人的话来说,我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米都多。”托克傲然答道。
嘶!维尔戈听完这句话,竟然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不愧是托克!
只不过,北狄人本就不吃米,这个比喻真的恰当吗?
不管了,只要能识破吐贺真的诡计,不就得了吗?
两军就这样,隔桥对峙着。
底下的士兵虽然心中有疑惑,但将军让这样干,干就对了,想那么干嘛。
这场拉锯战就这样展开了,两边加起来一万余人,都目光凶狠地隔桥相识。
高长寿在暗卫的带领下,终于追踪到了吐贺真。
但见到两军对峙的场景,他有些发愣。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心理战?
等了半天,两军还是没有动静,高长寿趴在山头都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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