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去相州,没来得及告诉你,老左和老郭都进了龙武卫,很久都没回来。”厉伯符答道。
“这样吗?”
高长寿有些惊讶,左群乃是将门世家,去龙武卫镀镀金倒也说得过去,郭壁一个瘦竹竿去了能干嘛?
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后,高长寿邀请厉伯符坐在石桌前,为其斟了一杯梅酒。
“我自酿的梅酒,尝尝?”
厉伯符也是个好酒之人,闻到气味,便眼前一亮道:“那就不客气了!”
随后,他举杯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后,一拍大腿,惊道:“这真是你酿的?”
“怎么?不好喝?”高长寿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
“好喝极了,酒香浓郁,恐怕这京中十大名酒,也不及这一杯梅酒!”厉伯符表情十分夸张。
看得出来,他没有说假话。
高长寿对此并无惊讶,他的酿酒造诣在前世就很高了。
再说,有前人的经验做支撑,用法用量酿造时间都比上京这些酒铺要掌握得好。
但终究,这只是一杯梅酒,还达不到所谓的名酒水平。
“区区拙作,伯符兄夸张了。”高长寿谦虚地笑了笑。
厉伯符摆了摆手,自顾自又倒了一杯,全部倒进了喉咙,露出享受的表情,道:“一点也不夸张,你得送我一坛!”
“小妮子,给伯符搬一坛出来。”高长寿点了点头,冲着身后的房间呦呵了一声。
没过多久,一个十六七岁的,脸蛋娇美的姑娘抱着一个花白坛子,嘟囔着往外走。
“死高长寿,就知道让我干粗活,恨死你了!”
高长寿见对方刚把坛子放下,就一个脑瓜崩弹在她额间,“花小咏,别忘了,你还欠我五万两银子。
要知道,我的侍女薪奉为一年五十两银子,你要给我打工一千年才还得上哟!”
“啊!我不。”花小咏急得跺了跺脚,刚一抬头,脸上顿时就绽放出一丝笑容,“厉大哥,是你?”
厉伯符此刻注意力全然还在酒杯之上,突然被这么一叫,放下回过神来,“你是……小咏?”
旋即,他瞪大了眼睛,看看高长寿,又看看花小咏,“她,她怎么在你这儿?”
嘶!高长寿见状,心底倒吸一口凉气。
看厉伯符这个样子,莫不是花小咏是他相好?
这完犊子了,兄弟妻不可欺,我还咋还想欺个一千年。
“咳咳,伯符兄,你先听我解释!”
“我不听!”
高长寿见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辩解道:“伯符兄,你相信兄弟我的为人,除了让她帮我洗洗脚外,没做过出格的事情。”
“不信,你验验?”
“我验你个大头鬼啊!死高长寿,你在说什么?”花小咏在一旁听出了别的意味,瞬间气不打一出来,捏着拳头对高长寿就是一通小拳拳。
“呃……这个,高兄,你误会了,我其实喜欢的是她姐,你若是与小咏情投意合,我倒是可以帮你说说去!”
花小咏差点一头晕过去,大声喝止道:“厉,伯,符!住口!”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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