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的她爸,老王头,那是第一次见家长,白天老王头和我说她姑娘精神有点不正常,彩礼不要都行,梦里我应该是乐了,然后带着他爸去洗澡,就梦到个这,可能说了句梦话,说老王咱一起光屁股下池子什么的吧。”
楚渊哭笑不得:“你带人家爸去洗澡,还是做梦,她就给你揍了?”
“是啊,这上哪说理去啊,她说我喊她爸名也不行,俩老爷们在梦里光屁股夹枪带棒的,这属于是精神出轨,给我这顿大嘴巴子,您说,我好歹是个老爷们,那能惯着她吗,我当场…”
“当场怎么的?”
“我当场就扬起了手臂。”
“然后呢?”
“被血腥镇压了。”
楚渊点了点头,这话他信,要是没被镇压,不能被揍成这个熊样。
这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视频中,曹阳哲摆明了是受害者,为什么笔录上只字未提,光说曹阳哲给王晓雨打了一顿?
点开了第二段录像,是在医院,这次曹阳哲更惨,骨科医院,都打上石膏了,警察过去的,然后还是说曹阳哲打了王晓雨,王晓雨求情,不过这次没笔录,报警的也是王晓雨。
第三次,曹阳哲直接去icu了,没视频,医院病例只是说曹阳哲摔倒了有皮外伤,反而王晓雨的伤情鉴定很严重。
“第三次怎么回事?”
“大哥您这么想,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大夫说我是皮外伤,说她是面部骨折,结果她第二天又去正常上班。”
“第三次是因为什么揍你的。”
“她不是寻思要孩子吗,又说生孩子疼,我也是心疼她,这不是就找了她闺蜜研究研究帮她生一个吗,结果她不领情…”
“你快歇会吧。”
楚渊相信曹阳哲没撒谎,佩戴上了耳机,缇娜的声音适时了传了出来。
根据最新调查的结果来看,曹阳哲三次都是受害者,当时的警察和大夫,印象很深,说王晓雨就是被曹阳哲打了,前者是受害者,后者是施暴者,结果这些人一想起来才发现细节不对劲,可当时他们的结论却是完全相反的。
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王晓雨有问题,异事部之前碰到过这种事,也是三类事件,普通人因为先天或者是后天的某种经历拥有了某种的特殊能力,类似于精神控制,战略组初步怀疑王晓雨就是这种情况。
“你对象一直都是这样吗,眼睛冒紫光?”
“忽悠人的时候冒,老吓人了,好多人都见到过,一冒紫光大家就觉得她可怜,她说什么都是真的。”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俩开房那次。”曹阳哲擦了擦眼泪:“她愣是说第一次给了我,大哥,不忽悠你,别的不说,就姑娘这方方面面的,我一睡就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楚渊:“…”
“结果您猜怎么着。”
“怎么的。”
“就是个操蛋的事,明知道不是,但是我心里就觉得是,好多事都是,明知道不是,她一说是,我就觉得是。”
楚渊拉开了车门:“卧龙、凤雏、倔驴,上车,干活去。”
炎熵骂骂咧咧的:“有加班费吗就折腾?”
“是个姑娘。”楚渊将王晓雨的照片调了出来:“你感觉有古怪吗。”
“走,干活去。”炎熵直接上了驾驶位:“加不加班费的无所谓,是姑娘就成。”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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