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报纸上刊登了“凡思罗伊社团遇袭,社团首领“伊拉克”短暂昏迷后苏醒,但轻度失忆的新闻。
但只是排到了第四版,因为再前面的版面开始充斥于比这个劲爆的消息:
“大慈善家奎恩先生于昨日因为心脏起搏器故障遗憾离世。”
可就在人们以为一个城市的“好人”逝世时,网络上却传出了更加劲爆的消息:
“原来奎恩先生就是芝加哥地下势力的教父,是芝加哥最大的地下势力南方社团的首领!”
不过消息一出来,各大主流媒体和网络出来辟谣,声称“这是黑客组织Dedsec的诬陷和诋毁。”
然后过了10分钟,又出现了另一个全网链接,引爆了另一个大丑闻:
“现任市长涉嫌谋杀前女友罗丝华盛顿女士。”
链接上是一份视频,非常清晰地拍摄了市长和华盛顿女士因为市长的贪污问题而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随后,市长失手掐死了华盛顿女士并疯狂逃窜离开了酒店,随后一群特殊工作人员开始出现清理现场和销毁痕迹。
在视频的背后还出现了一个链接,上面详细记载了这位黑人市长的贪污记录,非常清晰的流水证据。
然后,下午就传出了,市长突然死亡的新闻。
并且夏绿蒂女士以火箭般的速度被提名……或者说主动提出参与竞选的动议。
至于背后真正发生了什么事,这既不关谢元的事,也和艾登皮尔斯无关,他已经彻底从这件事情里被“剔”出来了。
一切是撒玛利亚人的安排,作为帮忙获得“代理人”安东尼魏德的答谢,从此他可以顺利用一具“人类”分身学习人类这个复杂的社会了。
具体的过程,谢元没有过问,只知道,这个陀螺一般的注射器是一个未知世界的科技造物,里面是纳米机器人。
同样跟现在的局势没有一丝关系的还有眼前的这个人:莫里斯。
“你的作用一点都没有了。”
这是谢元再次见到莫里斯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兄弟,我告诉你了,他们的能耐无弗远届,就算我能……”正要不耐烦地重复这一说辞的莫里斯突然呆住了。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份PDA,里面加载着一条新闻“大慈善家奎恩今日因心脏起搏器故障逝世。”等到他消化了这则信息,谢元又翻出了第二条,“人间渣滓,南方社团的首脑,幸运奎恩涉嫌大量人口买卖恶性事件!”
第二条就在第一条信息的一天后,不过一天之隔,就让一个城市的所谓“大善人”就变成了人渣。
媒体比婊子还要无情无义,但这也侧面说明一个事实:“幸运奎恩的死亡,预示着他的威慑力就此终结,同时地下世界的乱世也即将到来。”
“无弗远届啊”谢元收回了PDA,轻轻地点着绑缚在椅子上的莫里斯的额头,遗憾地摇摇头,“如果你肯把事情提前跟我说出来,说不定你能从中赚到好大一笔。”
“给你机会你中用啊”谢元郁闷地轻拍了下莫里斯的头,“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所以,是时候了吗?”得知自己最大的梦魇已经早自己一步撒手人寰之后,他突然露出了一副笑容。
这是解脱的笑容。
“没错,看起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谢元从裤带里抽出小刀,用刀刃在莫里斯脸上拍了拍,“你现在不怕死了?”
“不,我很想活着,”莫里斯的表情露出对生命的渴望,但就像一划而过点燃的火柴一般,点完了,“但是我实在不敢奢望。”
“你会后悔你做的事情吗?”谢元绕到他的身后,询问道。
“你会数你杀过的人吗?”莫里斯反问道。
“不好说”谢元突然把刀伸到莫里斯脖子下面,没有划,但是尖锐而冰凉的刀刃抵着莫里斯的皮肤,仍然让这位饱受折磨的拉丁人瑟瑟发抖而不敢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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