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他只信科学正文卷抽丝剥茧把画像揉成一团,并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
林逸拿出判官笔,陷入无限沉思。
以鹰眼那双利到极致更擅人脸识别的双眼,加上擅绘画同样擅人脸识别的公鸡,马甲迟早要被曝。
公鸡是有修为之人,也不知判官笔能否对他起作用。
算了,先搞定鹰眼再说吧。
林逸一直等到正常上班时间,也没等到鹰眼,反倒是接到了上头的通知。
“咱们的老领导杨勇军,昨晚凌晨1:05分,已在西二分区医院逝世。现在所有没出任务的在京成员,立即前往西二分区,迎接老领导英灵,前往殡仪馆。”
林逸赶过去的时候,杨勇军已经穿好寿衣,并装进了殡仪馆提供的棺材里。
法官、船长、巨狮、灰狼、疯鼠、苍鹰,以及另外两名已退休的重要高层亲自抬棺。
幸好林逸级别不够,也幸好149高层刚好凑够了八位,林逸这个小领导,刚好躲过扶棂这一殊荣。
杨勇军在高层果然拥有不俗的人脉,除了一二号大老板没来,好些各个领域的重量级的正副老板们都来了,虽然大多数都已退居二线,但随便拉一个出来,能量绝对不小。
看着举遗像的陌生小伙,林逸问旁边的苍鹰:“这人与死者什么身份啊?”
“杨老的侄孙。”
“他儿女后辈呢?”
“有一个女儿,与船长离婚了,离婚后没几年,就因病去世了。退休后的次年,与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生了个儿子。只可惜的是,小儿子才过完十八岁生日,就出车祸横死,死得可惨了。除了这个侄子,身边也没什么亲人了。”
苍鹰回答完后,忽然问道:“怎么忽然戴起了眼镜?”
林逸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道:“最近玩手机上瘾了,视力下降得有些厉害。”
“还是赶紧让袋鼠给你开点儿叶黄素矫正下视力,咱们这一行啊,对视力可是有硬性要求的。”
林逸:“……”
这才想起,身为军人,对视力确实是有硬性规定的。左右看了看,果然没一个戴眼镜的。
幸好这不是正式场合,倒是无人管他。
把杨勇军送去了殡仪馆,又在殡仪馆举行了隆重的告别仪式,鹰眼也没有来。
仪式结束后,其他领域的大老板们拍了杨勇军的侄孙子肩膀,安慰一番,对法官船长留下一句“多照顾点这孩子,也算是告慰杨老在天之灵”后,纷纷离去。
法官和船长也满口应答,并承诺,在能力范围内,一定会多加照顾杨老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后辈。
大人物去世,领导们都会适当照顾下人家的小辈,这在官场上中,已是心照不宣的惯例了。
公鸡等人也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起昨晚杨勇军的事。
现在,整个149包括退休邻居们都知道了杨勇军死后,为了逃脱无常勾魂,居然跑去本单位,还差点占据林逸肉身一事,据说还惹来了无数阴兵无常围剿,把鹰眼差点给吓尿了,林逸的魂魄都被杨勇军给赶出了肉体,要不是黑牛及时给他招魂,后果不堪设想。
其他成员纷纷说杨勇军做得不地道,就算贪恋红尘,你去占领别人的肉身,我们就算知道了,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但你占用自己组织成员的肉身,就过分了。
苍鹰等人纷纷围到林逸面前,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林逸说:“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嘛。”
船长看着棺材前杨勇军的遗像,冷笑:“这是人干的事吗?难怪断子绝孙,这也是报应。”
法官赶紧扯了他的衣角,让他少说话。
船长便没再说什么了。
苍鹰偷偷对林逸道:“也不怪船长恨杨老,船长本是杨老女婿,早些年,确实提拔过船长。但随着船长显露出领导才能后,生怕船长羽翼渐丰,压不住他,就开始打压船长,大力提携另一个人,此人代号叫俊虎。船长被压了好些年,而俊虎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却始终在船长头上拉屎蹦迪,船长忍无可忍,与杨老的女儿离了婚,并投靠了法官。并合力整走了俊虎,杨老也受到俊虎牵连,退得不怎么光彩。杨老却是宁肯自损八百,也要损敌三千。退休前又阴了船长一把,要不是有法官力挺船长,估计船长也得引恨辞职。”
林逸奇怪地问苍鹰:“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吗?”
“高层应该都知道。不过你们这些小年轻应该都是不知道的。”
“那你为何要告诉我?你别告诉我,是因为看我长得帅。”
苍鹰笑着捶他一拳:“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差点没了命,想说点八卦给你压压惊。”
后来,黑牛也揽着林逸的肩膀,对他说了一个秘密:“你知道吗?杨老的老来子,明面上是车祸横死,实际上是命中注定的。”
“啊?”
“他命中本无子,是他强行要了儿子,并动用了违背玄师的术法,逆天改命,才有了这个儿子。他以前出生入死累积来的功德,全让这儿子给败没了,何苦呢?”
林逸深以为然,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种事你也要跟我说?”
这些事虽然算不得组织里的机密,可一个大男人,如此嘴碎,显然不适合吧。
黑牛说:“这事儿我憋在心里太久了,时间一久,憋得实在痛苦,现在说出来,倒是痛快多了。”
林逸:“……”
敢情并非哥人缘好,而是把我当成了树洞啊。
在离开时,金猴居然跑来蹭林逸的车,让他捎带他一程。
既然顺路,林逸便没拒绝,让他上了车。
而金猴又给了林逸另一个重大信息。
“锦鲤,我发现,杨老那个侄孙有问题。”
林逸没当回事地问道:“什么问题?”
金猴神神秘秘地道:“那个侄孙,身上有股违和的气息。”
林逸心中一惊,原来不只他一个人有这样的看法。但他不动声色地问金猴:“何以见得?”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我总觉得他侄孙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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