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唏嘘不已,并出言让陈母一定要看开些。
两人聊了足足一个小时,陈母这才拿着离婚证往医院走。
终于摆脱了余光那个丧门星,陈母的心情好了不少,自行车骑得飞快。
往好了想想,她家现在还有三个饭店,只要好好经营,赚钱还不是轻轻松松。
至于从娘家借的钱...
她的嫂子们都不是什么厚道人,她是疯了才会把钱还给这种人。
谁让她们看她的笑话,活该!
一路喜气洋洋的来到医院,看过陈钊的情况后,陈母去找了值班大夫:“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
值班大夫不耐烦地抬头:“你家人倒是有意思,居然轮着过来问,真关心病人,能不能在医院多陪着点。”
听到轮着过来问几个字,陈母瞬间警觉:“还有谁过来了。”
大夫将手中的病例丢在桌上:“还能有谁,你家儿媳妇啊,过来我这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结果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人呢,怎么又没影了,这家人什么毛病,一个个神出鬼没的。
陈母的两条腿蹬的飞快,姜甜那小蹄子应该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吧。
不过这女人和余光待在一起这么久,谁知会不会被余光带坏...
等陈母气喘吁吁的到大院门口时,门口的保安纳闷的问道:“陈姨,怎么骑得这么着急。”
这家倒是有意思,大晚上的折腾成这样。
陈母从车子上跳下来:“小王,看家我家姜甜了没。”
保安小王点头:“看见了啊,刚走不到二十分钟,说是收拾衣服去医院照顾陈钊,陈姨你真有福,媳妇这么孝顺。”
陈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照顾她儿子,姜甜能有这么贴心。
想到家丑不能外扬,陈母对小王点点头,随后快速向家里骑去。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陈母还是被房间的惨状惊到了。
只见她的屋子被翻得面目全非,衣柜后面的两层暗格也被掀开,她藏在里面的钱和小黄鱼丁点没剩下。
陈母一屁股坐在地上。
东西丢了不说,她现在连报警都做不到,因为里面的一些东西根本不能见光。
若是抓住姜甜,被她把事情说出去...
两行热泪从脸上滑落,陈母无声而压抑的哭泣着:完了,没了,这回是什么都没了!
火车站的角落中,余光躺在一个破纸箱上,脸上盖着一张报纸。
看上去,她对现在的环境相当适应。
在她周围还有很多与她情况相似的流浪者。
此时是夏末,车站中的味道并不好。
车站的工作人员不断的来回走动,要求这些流浪者靠边躺着,不要影响车站的正常秩序。
大家都不容易,倒是没必要特意将人赶走。
08则是不停的询问:“宿主,这里的味道你能受得了么,宿主,要不我们还是回树上住吧,宿主...”
谁料余光忽然嫌弃报纸的一角,向某个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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