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欣表情落寞的进屋,余静轻声问道:生意没成么?
余欣有些打不起精神:生意倒是成了,一五十百斤毛线一万五千两,附赠一百套竹针和一个绣娘。
他们今年的毛线存货不多,还是要多放几
家出去才好。
余静的表情有些疑惑:这不是谈成了么,为什么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难不成有人起了强取豪夺的心思。
余欣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软塌山:罗城是伯爷的,且不说伯爷是将军出身,光看后面站着的陛下,就没人敢来找麻烦。
这次不等余静询问,余光便直接给了答案:铺面不顺利。
余欣闷闷的嗯了一声:她已经不想问伯爷是怎么知道的了,反正不顺利是真的。
看着余光眉眼间的笑意,余欣声音中有些焦虑: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余青笑睨她一眼:我只说往外放商铺,却没说什么时候往外放商铺,现在不算好时机,就算我免了他们的税银,也不会引来大商户,反而落了自己的名头。
听了这话,余欣终于有了些精神:那您有什么打算。
余光面温柔的再次翻了一页书:等...
没有时间解决不了的问题。
随后余光的笑意淡了淡,好吧,这句话也不是绝对的...
从这天起,陆陆续续有商户来到北地。
过年时,余光找工匠做了不少烟花,让三城的百姓大饱眼福。
现在的他们身上有棉衣,兜里有铜板,碗里有粮食,活得有盼头。
只希望昌北伯能长长久久的在北地待下去,千万不要离开。
而那些有女儿的人家,对自家女娃也越发疼爱:昌北候、余静、余欣姑姑都是女人,人家都能像男人一样独当一面,自家这个训练一下,将来说不得也可以。
最重要的是,昌北伯府中做事的多半都是女人,他们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烟花亮起时,余光提着一坛酒直接上房顶对影自酌起来。
她这血啊,怎么都是冷的,不知道酒有没有用。
余静一脸紧张的盯着余光,既怕余光喝多了从上面滚下来,又怕余光伤寒。
要知道如今她的荣辱,乃至身家性命可都与余光绑在一起。
伯爷绝对不能出事。
倒是余欣盯着天空,笑的像傻子一样。
虽然皇城每年也会燃放烟花,可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近距离接触过。
好美啊!
见余欣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余静有些无语的推推她:你就不关心伯爷吗?
真不知道伯爷究竟看中余欣什么,光是平日的接触就能看出来:伯爷对余欣比对自己要亲近。
只是不知余欣有哪点入了伯爷的眼。
余欣再次抬头看了看余光,随后对余静摇头:不用担心伯爷,她现在心里已经没有咱俩了,这么漂亮的烟花不看可惜,别辜负了伯爷的心意。
伯爷爬那么高,一定是在想念某些重要的人,因为如果是她在想谁,必然要安安静静的想,不愿意被人打扰的。
余静:...你是真不长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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