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傅承眼神多了几分神采,很快又变成了遗憾。
这酒不是给他的,自己在淮远书院也是客人,即便想尝试也不能向主人家开口的道理。
然而杜夫子活到这个岁数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对那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酒来了兴趣。
“看来老夫今日收到了一份厚礼?”
“自家酿制,先生不要嫌弃才是。”
“子靖好福气啊。”
杜夫子看看程溪,复又笑了起来,“原本我还想着让你在书院谋个差事,倒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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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伤势已好,家中又有贤内助(?),日后怕是要一飞冲天。
程溪闻言想起家中书房里的那封举荐信,暗道杜夫子对这个学生真是满意的不得了。
如果沉星罗脸侧伤疤依旧还在,在大燕是不能为官的,就连府衙长吏或者记录文书都不成,举人的名头除去可以减免赋税之外完全没了用。
杜夫子明显想到了这一点,特意写信举荐他到书院藏书阁呆着,这份工作足以养活一家人了。
如今最看重的学生没事,这位先生简直可以说是高兴的不得了。
“多谢先生厚爱,学生无以为报,必不负所望。”
“好好备考,切不可大意。”
“学生谨记。”
杜夫子不愧是淮远书院的副院长,即便是有程溪这个女卷在场,他和其余三人畅聊时也不忘照顾一两句,场面十分和谐。
待一个丫头过来时,坐了一刻钟的程溪就起身随她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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