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发老翁连连摇手,表示他们不知道,而且,他们也不欢迎陌生人进村。
宁老三和铁六互看了一眼,不甘消息就这么断了。
特别是铁六,想了想后,对着那位白发老翁说道。
“老丈既然在这边,定是知道白水渡水匪的事吧?
若是有知道的话,可否告知一二?
在下想花银子,去赎那被水匪掳走的人。
那些水匪,劫船也是为财罢了。
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用害人性命,您说对不对?”
听到铁六这么说,那白发老翁只是摇手,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然后由着村里的人,把宁老三他们赶了出去。
“三哥,现在如何是好?
若是林灵出了事,我心如何能安?”
宁老四用力揪了一把头发,满脸痛苦的对着宁老三说道。
却见宁老三和铁六互看了一眼后,催动马匹走到一旁,然后低声细语起来。
铁六这次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直接跟宁老三摊牌。
自己乃是经略府提辖铁雄铁大人的手下,这次来,正是为了白水渡水匪之事。
只是,州府的抚台大人对于铁大人一向不对付,所以,铁大人对于管辖下面的贼匪抓捕之事,常常被抚台大人所阻挠。
这里面,要说没有什么猫腻,打死铁六都是不信的。
只是,每次来白水渡这边,这边的县太爷总是一推三五六,说没有水匪,无需铁大人出面。
可在这白水渡里丧命的人,已然无数。
更有那侥幸逃脱,如马管事一般的,求爷爷告奶奶也得不到回应的。
若是问的人急了,这些侥幸逃脱的人,在事后恐怕就会无故出了事的,比比皆是。
所以,许多人被打压的不敢去报桉。
铁大人碰巧,遇到了一位被水匪杀害时,跌落在河中被人救起之人。
得知这种种事情后,便派了他先行来白水渡打探情况。
按道理,他一早从那城里出来,若不是肚子疼的话,应该是跟那马管事的东家差不多上同一条船才是。
据他所知,这白水渡的水匪,并不习惯在白水渡附近对商队的船只下手。
更别提,这次下手的船只,还不是商队的,而是原本就停在白水渡边上的。
这就更加证明了一件事,这次停在白水渡边上的船,恐怕不光是等这些商队的肥羊,恐怕还是在等他才对。
只是,那报信的人却没想到,铁六会因为一时的肚子疼,而逃过一劫。
“可我等没有船只,这般在这边干等,恐怕被劫之人,凶多吉少啊!”
宁老三回想铁六马匹上的印记,心想,果然跟他猜的差不离。
只是,就算那铁大人随后就来,可到底几时能到,却还是个未知数。
更别说,没有船,就算那位铁大人到了,恐怕也只能像他们现在这样,在岸边干瞪眼啊!
“这个不用担心,铁大人心中早就有数,已然去向水师借了三条战船和五百人手。
这一次,定要将这白水渡的水匪,给剿灭干净。”
宁老三听到铁六这话,稍稍松了口气,不过,眉头却依旧紧紧拧着。
毕竟,若这水匪和官府真的有勾结,想要完全消灭这水匪,不光是剿匪,还得把那跟水匪勾结的官府中人,也要抓起来才行啊!
要不然,就算这边抓住了水匪,那边,恐怕这些水匪就会被放出去。
只是,这话却不能由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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