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忙欺身对聂云说:“聂兄,小妹不识礼数,切莫怪罪。”
“没事,赵兄。”聂云戴上面具,回道:“赵姑娘,这是我给你准备小礼物,请笑纳……”只见聂云从腰絰间取出一支金发暂,其顶端镶着一个硕大的珍珠,格外吸人眼球。
“哇!好大的珍珠。”边上的两位女子,齐声道。
聂云故作严肃,解释道:“这是产自千年老蚌的珍珠,是可遇不可求的,乃是珍珠中的上上品。”
“聂兄,这样宝贵的东西,送给舍妹,未免有些不妥吧?”赵括说道。
“额……这个,不会有吧?”
“哇啊!你们快看!”小妹突然惊道。她指向那路中央奏乐之人的后方,一个八抬大轿缓缓而来。
“那里面就是河神了吧!听说是从道观里请出来的。”阿鹃也闻声望去,讲道。
聂云见伊人对自己的礼物饶无兴趣,无奈地自嘲一笑。无意中瞥到了白凤的方向,发现对方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二人相视一笑,虽此处无言,但业已知晓其中真意。
几人随着大娇慢慢走来而簇了过去,见那尊雕像渐渐远去,往码头处移动,人流也慢慢向那边靠涌。赵小妹这时才发觉聂云已经悄悄离开了,她心里说道:“或许是被自己的冷漠逼走了吧?”作为正值青春的女子,怎么会发现不到聂云的爱意呢?只是小妹早已心有所属,想到这里时,不禁望向白凤:“他的身边,总是有慕容姐姐跟着呢……”
移步码头,往日之事仿佛还在眼前,那“风调雨顺”的牌坊下便是那河神的祭坛。而那聂云,就在祭坛跟前:烧香祈祷,杀猪取血,以求来年出船平安,风雨无阻。
赵小妹这时微笑道:“原来聂公子跑那去了呢!”
那银装素裹的男子虔诚地供奉过后,转身面向众人,道:“乡亲父老们,近月来有传言我们石家为河神降罪,是以怪事不断。然昨日我已将罪魁祸首生擒,只为打破这谣言,可惜石大当家为此心神疲累,撒手人寰了。”
众人闻后,皆议论纷纷。
“石大当家去世了?”
“鼎鼎大名的石宏图就这样没了?”
“听说石宏图一直被怪病缠身,什么时候死都不足为奇……”
“大家请安静一下。”聂云接着道:“既然谣言已死,那码头便没理由再封锁,各位船家也不必再为生活所困了!”
“好!我们都会支持聂少主的!”
“哎呀,现在该叫聂家主了!”
“聂家主年纪轻轻就为石家、为我们做了这样多的事,早就深入人心了……”
听见百姓们的言论,聂云也不禁自愧起来。要带领石家守护万灯镇、沿路商道的安危,以及让石家更加兴旺。或许,这便是他终生的责任。
祭典之后,便是离别之时。开船之前,聂云亲自来送别几位友人。其中白凤同他临别时多谈了几句。
“怎么,不打算同赵姑娘说清楚吗?”
“哈哈,还是不必了吧!”聂云回道:“看上去赵姑娘好像对这些事情不怎么上心?”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下次再见,我一定要胜过你!”聂云摸向刀柄,道:“我一定会勤加练武,早日领悟‘追风刀’的奥妙!”
白凤笑道:“那,我等着你。”
“凤哥哥,要开船啦!”慕容嫣于船的边缘挥手唤道。
闻后,二人互相作辑道别。他日再见之时,恐怕早已物是人非。只盼初心不改,理想不变。
“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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