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婆震惊。
“就是那位温道长算的,”李川往温故应身上一推,然后说:“女子青春珍贵,所以还请刘婆想个法子,与潘家夫人说一说,让她好生劝一劝潘姑娘。”
刘婆半信半疑。
开始她觉得李川是在推脱,但他提到温道长后,她就犹豫了,李川镇宅秀才之名,现在在云桥乡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猜是因为他心思纯正又有纯阳之体,那也许这三年内,是不能破身的。
三年,女子青春宝贵,能有几個三年?
就算潘家愿意等,那万一李秀才是为了推脱故意这么说的呢,那岂不是误了潘姑娘一生?
这可不行。
到时候她这个中间人,也是会被潘家怨上的。
李川看着刘婆子的表情,又从屋里抓了把铜钱给她说:“这些钱请婆子喝酒,还请你在潘家那边好好说说,不要伤了和气。”
“这哪里好意思,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刘婆一边推辞,一边把钱放进袖子中,然后她站起来说,“那我就把话带过去了。你放心,我会想个说辞,必不让两家结怨的。”
“拜托了拜托了。”李川一直将她送出大门,然后舒了口气。
他是真的挺心动的。
但他毕竟灵魂是个现代人,没聊过几句就要结婚,就要一辈子对另一个人负责,压力太大了。
而古代和现代又不同,结婚了再离挺麻烦的,对他来讲可能就是坏了名声,对女子来说没准就该投河了。
以后得换个摊位买肉了。
潘家的肉摊又干净又新鲜,潘小花又好看又麻利,太可惜了。
回屋坐了会儿,感慨了一下,喝了两口冷茶,准备去厨房做饭的时候,李川突然听到后院传来一些动静。
他走了出去,看到一男一女一鸡站在院子里。
那鸡是认得的,公二嘛,昂着鸡头,毛色锃亮,显然旧伤都好了,过的不错。
那男的也是认得的,刚受他编排的温故应温道长,几个月未见,宝剑上的红宝石依然熠熠生辉闪闪发光。
那女的不认得,水黄色麻裙,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眉宇间有几分英气。
身后还背着两把剑。
热闹都凑一天来了。
温道长看到李川,上前几步解释说说:“李兄,好久不见,我们三人的打扮有些惹眼,就让公二带我们等在了这里。”
李川说:“好的好的。”
接着他看向公二说:“旁三在厨房里。”
他怕公二以为他是要煮螃蟹,于是解释说:“他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我那把锅,非要往里面钻,拿出来又爬进入,我看他每天这么爬来爬去也费劲,不用锅的时候,就让它在里面趴着了。”
公二听了一些激动,问:“三弟醒过来了吗?”
李川说:“能爬几步了,但好像还不能变幻人形,也不能开口说话。”
“三弟活了,三弟活了!”公二一边念着,一边展开翅膀,大步往厨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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