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圭勾唇,冷笑一声。
他抬手,轻轻的拍了拍石海的脸颊:“无冤无仇?石海,你莫不是忘了,你们石家当初是如何登上萧家那条船的吧?想当年,还是我出面撮合,才让你父亲,投靠了萧家。让你们石家,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为京都新贵。”
“这些年,你们依附着萧家,不知道敛了多少的财物与权势。你们自己翅膀硬了,以为投靠了太子,就能让家族躲过这次灾祸了?我告诉你,凡是忘恩负义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本来,我是想着借着你们石家,暂时让萧子煜休养生息,好好的潜伏在此。谁知道,你却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破坏了我们的好事。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不留任何的情面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掰开石海的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石海拼命的挣扎反抗,全都无济于事。那颗药丸,缓缓的滑落下去……进入他的肚腹。
他满脸都是惊慌。
脸色煞白的厉害。
石天鹤就在这时候,刚好醒了过来。
石海刚刚给他喂了解药,所以他现在整个人都清醒了。
当他看着盛圭给石海喂了不明药物,他从地上爬起来,低吼一声,直直的朝着盛圭撞去:“你给我的儿子喂了什么东西?盛圭,你别伤害他。你有气,有恨,都冲着我来,你别杀我儿子。”
他一头撞在了盛圭的腰上。
盛圭的脸色一沉。
他抬起脚来,直接将石天鹤一脚踹飞。
石天鹤的身体,摔在墙壁上,又掉落在地。
他嘴里吐出很多鲜红的血。
石海脑袋昏沉跌跪在地,他泪眼婆娑的看着,不远处摔在地上,伤的很重的石天鹤。
“父……父亲……”
石天鹤趴在地上,他艰难的朝着石海抬起胳膊:“海……海儿,跑,快点跑啊。”
盛圭嗤笑一声:“这四周我都布了阵法……不管你们怎么跑,皆都跑不出这个阵法。”
“我在这石家的院子里,就算将你们给活剥了,你们就算惨叫的震天动地,也不会有人察觉,更不会被人听见。”
“在阵法中,倘若你们断了气,那你们的身体,将会化成一滩血水。人死了,你们连个尸体都没有,就这样在人间蒸发……死无对证,谁会花时间,探查你们的去向?”
石海眼底满是绝望。
他无法控制心里的恐惧,他嘶吼着问盛圭:“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求你,放了我父亲好不好?”
盛圭没有回答石海的问题,因为他觉得非常没有必要。
今晚这里的人,统统都得死。
他何必再和他浪费时间,说一些废话呢。
盛圭不再理会石海,他抿着唇角,无声的走到了萧菱的面前……
一直沉默的萧菱,在对视上盛圭的眼睛时,突然她捂着喉咙,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她只觉得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她抬手,抹了一把嘴角,一抹鲜艳的红色,刺入她的眼睛。
她吓得惊声叫了一下:“啊,我怎么会吐血?”
盛圭蹲下身来,动作极为轻柔的,抚摸了她的脊背。
“别怕,这都是正常现象。你再忍一忍,一切也就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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