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疯狂地叫嚣着:“梁羽皇,我们石家的炸药,是不是你让人偷偷埋的?我父亲死了……他死了,他就是被你害死的。”
“他本来可以不用死的,都是你,都是你害了他。我要让你给我父亲,血债血偿……”
梁羽皇怀抱着满身是血的石清研,冷眼看着石海:“你父亲的死,应该归功于盛圭和萧子煜,而不是怪在朕的身上。”
“石海,你恩怨不分,不辨是非,像你这样的人,最是愚蠢。平白地被人利用,生生将自己的路走死。”
他当即便让人,将石海抓住,押入了天牢。
石海的行为,很是突兀诡异。
必须要好好地审审他。
他当即便联想到,云鸾的突然昏迷,或许就与石海有关。
所以,他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便让乘风通知萧廷宴。
拿石海为突破口,势在必行。
这件事除了交给萧廷宴,他再不信任何人。
半个时辰后,太医为石清研处理伤口完毕。
梁羽皇让宫人照顾好石清研,他带着太医出了内殿。
“石姑娘的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太医满脸都是沉重的神色,他缓缓地摇头:“石姑娘的情况很不乐观,微臣虽然为她止了血,包扎了伤口,但由于那一刀子插得太深,恐怕是伤到了宫胞。”
“就算石姑娘能平安醒来,恐怕她以后会生育困难。还有,那匕首上,似乎是抹了一种诡异的毒……伤口的血呈现黑紫色,这毒一日不解除,恐怕石姑娘一日都无法醒过来。”
梁羽皇倒吸一口冷气,他没想到,石清研会伤得这样重。
伤了子宫胞,相当于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一个女人倘若不能生育,这比直接让她死,还要残忍。
再说太医所说的那种诡异的毒,他不由得想到了盛圭。石海拿着的这把匕首,恐怕就是盛圭交给他的。
就算石海伤不到他的要害,只要用匕首划破他的皮肉,估计就能让他永久地陷入沉睡中。
就像现在的云鸾一样。
梁羽皇越想,脸色越发难看。
他看向太医问:“李太医,这种毒,应该是巫蛊族的长老盛圭,研制出的蛊毒。恐怕除了他。再没人拥有解药。”
“你曾经与盛圭接触过……你对蛊毒了解多少?”
李太医曾经确实与盛圭接触过,想要了解盛圭的蛊毒,到底是怎样制成。
可盛圭这个人,极其的狡猾,他做任何事情都滴水不漏,根本让人寻不到任何的端倪。
李太医连个皮毛,都没窥探到。
他不由得满是失落的叹息:“陛下恕罪……针对这个蛊毒,微臣无能无力。”
“不过,如果要能请来南储的路麒路神医来,没准他能研制出此毒的解药。”
梁羽皇的眸光闪烁,之前他中了潺月的蛊毒,就是服用了路神医研制出来的解药。
他让李太医好好地照顾石清研,他则转身离开了宫殿,前往天牢那边而去。
萧廷宴彼时,已然到了天牢。
石海被铁链捆绑在十字架上,被锁在天牢最深,最阴暗的一处牢房。
为了防止,他身上还藏有其他的蛊毒,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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